前生有一次,周靜惜和陸珈謠起了矛盾,她使勁渾身解數,終于將兩人的矛盾化解,陸珈謠也答應了她不再因這件事生氣,周靜惜卻悠悠然地說“多謝太子妃,若無太子妃相助,妾身真不知道如何自處。”
陸珈謠一聽,便琢磨著覺得她拉偏架,因而放過周靜惜,又和她鬧了起來。
但如今這些事情,與她都無關了。
江神聆也在人群中暗暗為她們加油,鬧起來,鬧得越大越好,看熱鬧的又怎會嫌事大。
陸珈謠抽泣著站在司洸面前,“殿下,您便這般護著她嗎”
司洸無動于衷,瑞鳳眼往外一瞟,恰好與江神聆興致勃勃看熱鬧的視線相撞,他哼了一口氣,她倒是自在。
周靜惜輕扯司洸的衣袖,又往他身后貼去,“洸哥哥沒有護著我,郡主不要多想。”
陸珈謠聽著她這樣親昵的稱呼,更是憤怒,她一步跨到周靜惜面前,拔下頭上的金釵,對著周靜惜的脖子刺去。
周靜惜瞪大了雙眼,發出“啊”的一聲尖叫,她來不及躲閃,只緊緊抓著司洸的衣袖。
周圍的看客們也慌張地大叫起來。
司洸伸手微微攔了一下,讓陸珈謠的金釵失了準頭。
陸珈禹在陸珈謠身后,他拼命去抓陸珈謠的手臂,金釵沒有刺穿周靜惜的脖子,但還是劃破了周靜惜的下頜、
她下顎到美人骨的一長串肌膚皆被金釵刺破。
血珠冒出來,浸濕了她淺色的褂子。
周靜惜似斷了根的花,無力地摔倒在地。
司洸看著她摔下,反而對陸珈謠說“和淑郡主無故傷人,德行有虧。去皇后面前解釋吧。”
江神聆捂著嘴,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她連忙去拉念南的手,“回府。”
回去的路上,江神聆的心還砰砰亂跳。
這是司洸和周靜惜的苦肉計嗎未免也太舍得下血本了。
不過司洸在成親前將婚事毀去,總比成婚后讓陸珈謠欺負周靜惜好。
畢竟郡主欺負大臣之女會受到皇上皇后的責罰,太子妃欺負良娣便歸為了內宅紛爭,也就少有人主持公道了。
晚膳后,江神聆派人去宮中打聽,沒有聽到太多的消息。
她實在好奇這件事會如何發展,畢竟都是前生和自己有怨的人。
她這時候就想起了母親的好處,母親在宮里很有門路。
江神聆連夜坐馬車回江府,去母親那里打聽消息。
到了江府,她徑直走到母親的廂房。
江夫人正在生氣,砸得滿地是瓷器,看到江神聆來了,她氣憤地踏過一地碎片走到江神聆面前,“你知道嗎那劉嬤嬤竟然是周靜惜遠房嬸嬸她過往收了我那么多好處,我就說怎么殿下聽了關于你的美言,不但沒有對你心生好感,反而越來越厭惡你。”
“我仔細一想便想清楚了,原來劉嬤嬤這混賬東西,存了私心給她遠房侄女和太子牽線呢”
“收了我的好處,竟然還在背后給我使絆子,我真要找人好好打她一頓,出一口惡氣”
這些事情,江神聆前生就已經查出來了,她安慰了母親幾句之后,又問“那和淑郡主傷人之事,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