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更加傷心,下唇被她反反復復地咬著,留下幾條輕淺的白印。
陸珈禹在她脖頸上輕啄了幾下,看她柳眉緊擰,盈盈若水的雙眼里意識渙散,滿臉曖昧的紅潮。
他撐起身子,不疾不徐地解開她對襟長裙的蓮青色盤扣,她的外衫敞開后,露出里面淺粉色的中衣。
外衫被徹底脫去。
房中溫涼的風吹在她的身上,燥熱有片刻的緩解,她的意志也開始崩潰,甚至在某一瞬間渴求他將她剩下的衣裳也脫掉,這樣便不會如此燥熱難熬了。
不行她揚起脖子,像瀕死的白鷺,嗚咽地掙扎,她抬手推他脫她衣裳的手,可她那點力氣,倒更添了他幾分滿意的笑容。
她望著淺紅色的床帷,嘴里只能含糊不清地嗚咽。
心中聲嘶力竭地呼喚著救命。
大概是上蒼聽到了她的呼喚,雕花木門被人推開。
冷凜的寒風吹進溫熱的房中,淺紅色的幔帳隨風揚起,落在陸珈禹的肩頭。
他的侍從連滾帶爬地跌進房中。
陸珈禹不耐地半掀眼皮看向侍從,“滾出去,任何事情都不要來煩爺。”
侍從指著門外大喊道“是,是太子殿下”
陸珈禹才解開江神聆中衣系著的綢帶,他欲望難忍,正在要品嘗她柔軟雪膚的興頭上。
陸珈禹煩躁地盯向站在門口的司洸。
看著司洸那雙冷厲的、憤恨交織的雙眸,他從其間品出了一些別樣的情緒。
司洸那樣子,不像是看到弟弟的夫人受辱的怒火,倒像是看著自己惦記的肉被其他狼吃到的憎恨。
陸珈禹隨手拉過一張薄紗蓋在江神聆身上,她輕聲嬌喃,伸手來拉他的手。
陸珈禹拍了拍她的手背,看她完全失去了神智,他很是滿意。
他饒有興致地看向司洸,“太子殿下,您也盯著瑾王妃好長段日子了吧。”
“我一向有容人之仁,雖然我現在正在興頭上,但我愿意讓殿下先來。”
陸珈禹坐在床上轉身,他伸手掐住江神聆的脖子,再回頭看向司洸,半是威脅半是引誘地說“如何一起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司洸抓著陸珈禹的侍從一路來到這里,方才門是被他一腳踢開的。
踢開門后,他看到江神聆躺在床上,她滿面緋紅,淚水潤濕了整張臉龐。
她發髻散亂,外衫被甩在地上,中衣也已經被解開,露出了里面海棠紋的肚兜。
她腰間裸露的肌膚就這樣直白地撞進他的眼底。
陸珈禹將銀紅的薄紗蓋在她身上,她輕輕掙扎,柔媚地喘息著。
江神聆側頭看向他,她應是看不清楚,似蝴蝶翅膀般的睫羽一下一下輕輕扇動,眸光渙散,數不清的眼淚從她眼角紛紛落下。
司洸腦內轟鳴,喉間脹痛,似被什么梗塞住了。
他的手搭在腰間的雁翎刀上,目光落在陸珈禹掐在江神聆脖子的手上。
司洸踢開陸珈禹的侍從,腳步沉重地往里走。
他停在床邊,冷玉似的眸子浸滿乖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