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司洸頓了頓,看向陸珈禹。
陸珈禹頓時發力,手上青筋突起,江神聆呼吸困難,痛苦地連聲嗚咽。
“那便孤先來吧。”
司洸聲音平靜,淡淡一笑“你在一旁看著,還是去隔壁等孤。”
陸珈禹笑起來,手上力道不減,“殿下,我院外的暗衛呢,他們就這樣放你進來了”
“孤已經命人將他們都殺了。”江神聆的哭聲,讓司洸更添煩躁,他的目光掃向陸珈禹的手腕。
陸珈禹斜瞪向司洸,如今他的暗衛已經被太子的人殺了,他孤立無援。他置身于京都,綁架瑾王妃的事情鬧出去,他少不了責罰。
于是陸珈禹好言相勸,“殿下,我也不是非她不可,我將她讓給你,她吃了媚藥,會將殿下服侍得很是盡興。之后殿下怎么處置她,我都裝作不知道。殿下殺了我一十余暗衛的事,我也當沒發生過。如何”
司洸點頭“甚好。”
陸珈禹打量司洸的反應,看司洸沒什么惱色,他漸漸松手,江神聆因險些窒息而劇烈地咳嗽。
他的圓眸中又升起些許欲念,對司洸和善笑道“殿下若是沒有殺她,日后也借我玩玩吧。既然都覬覦瑾王妃,我們也算的上是同好,同道中人。”
“嗯。”司洸再點了點頭。
陸珈禹放開江神聆的脖子,他剛一放開,司洸俯身伸手。
司洸的手搭在陸珈禹的手腕上,“咔嚓”一聲,他捏斷了陸珈禹的手骨。
陸珈禹臉色刷白,喉間發出痛苦的慘叫。
他捏著鉆心疼痛的手腕,惡狠狠地對司洸說“殿下若是氣我捷足先登,這點懲罰我也算受著了。”
司洸面無表情地彎腰,把江神聆抱進懷中,他退了兩步,離開浮動著甜膩氣息的床榻。
他垂眸問“沒事吧”
江神聆沒有回答,閉著的雙眸不安地翕動,柔弱地喘息著。
他手上發力,將她往肩上一甩,她的腰抵在他的肩頭,他的左手抓著江神聆的腿,她的上半身便搭在他的背上。
被他這樣蠻橫地一甩,江神聆的胃被他堅硬的肩膀頂了一下,霎時胃酸翻涌,吐出少許青色的濁水。
江神聆過于難受,恢復了零星神智,她嘶啞地輕聲道“你你放我下來。”
司洸單手摟住江神聆,由此便將右手空了出來,他對她說“把眼睛閉上。”
江神聆在他背上無力地掙扎,司洸抽出腰間的雁翎刀,盯著在床上慘叫的陸珈禹,眼中遍布冰冷的戾氣。
陸珈禹急忙在床榻上后退,“太子太子殿下,你要做什么你要砍我”
“我父親可是恭王,我是他唯一的嫡子,前幾日我妹妹當街行兇也不過是禁足的責罰。我就是綁架了瑾王妃又如何,我還什么都沒有對她做下,皇上最多打我十板子,你怎可對我動用私刑。”
“你若傷了我,我必不會放過你”
陸珈禹以為司洸想捅自己幾刀出氣,他怕得不行,不斷往后退縮直到背抵在床欄上。
司洸捏著刀柄,手腕輕旋,刀上寒芒一閃,一刀斬斷陸珈禹的脖子。
他的鮮血從脖子上噴涌出來,床上的淺紅色幔帳遮擋了大量的血,有少數幾滴落在了司洸的靴子上。
陸珈禹瞪著雙眼,“啊”的一聲尖叫還沒有叫出來,身子便失去力氣,歪向一旁。
司洸將雁翎刀丟在地上,對隨后趕來在門口瞠目結舌的肖佑說“把刀擦干凈了再給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