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念得意地揚了揚眉“那是,自從那日宮宴之后我就一直讓人盯著楊家呢,想看看他們怎么處理。果然不出所料,將楊慧茹給送走了。”
“說什么生病了去休養,都是借口。明眼人誰不知道,就是因為宮宴那日她陷害阿慈不成,反被當場拆穿,讓楊家丟了好大的臉,這才被送走的。”
“我原以為以楊家的行事作風,出事當天就會把她送走了,等了這么些天才動作,已是出乎我意料了。”
“不奇怪,”李瑤枝道,“楊家現在是楊夫人掌家,楊慧茹是她的
親生女兒,便是犯了再大的錯,她這個做母親的也會幫著周旋一二。”
估摸著是因為楊慧茹這次闖的禍實在不小,還是在宮里被當眾拆穿,楊夫人周旋幾日實在沒辦法,這才不得不將人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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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念嘖嘖兩聲“我真是想不明白,阿慈壓根不認識她,她為什么要陷害她啊還用這么低劣的法子。”
“即便那日阿慈無法自證,以當時的證據也沒辦法給她定罪啊,這么鬧一出有什么用她能得到什么好處”
沈嫣不認得楊慧茹,自然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李瑤枝沉吟片刻,道“興許是因為那日在寶玉軒我說了她幾句吧。”
顧念念想了半天才想起寶玉軒的事,不由張大了嘴。
“不是吧就為這么點小事可是就算是為這個,她不是應該針對你嗎針對阿慈干什么”
她說完見沈嫣面露不解,便將那日寶玉軒發生的事說了。
沈嫣聽完點了點頭,一邊認真地吃著荔枝一邊說道“大概是因為阿枝于她而言遙不可及,她便是不喜歡也不敢做什么,便只能針對我吧。”
顧念念滿臉狐疑,不解問道“這又是什么道理”
回答她的是李瑤枝“比如一條惡犬被人打了,打它的人孔武高大,是它拼盡全力也無法撼動的存在。它見了這人便心中生畏,要么躲著走,要么搖著尾巴討好,吠都不敢吠一聲。”
“可它本就是一條惡犬,被打后又心中有氣,不敢找打它的人發泄,便將怒火發泄到無辜路人身上,覺得誰弱小可欺便上去咬一口。”
她這例子舉的形象生動,顧念念頓時恍然“楊慧茹對阿慈出言不遜是為了迎合討好你,結果她不了解你的性子,馬屁沒拍好拍到了馬腿上,被你當場懟了回去。”
“她心里有氣,又不敢拿你如何,覺得阿慈出身寒門軟弱可欺,就把氣撒到了阿慈身上。”
“沒想到阿慈也不是好啃的,她這一口咬下去沒能把阿慈怎么樣,倒是把自己的牙崩了。”
顧念念說著笑了起來,險些將一顆荔枝核吞進去。
她忙將嘴里的荔枝核吐出來,這才繼續道“都說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我看這做壞事也是一樣。”
“既沒有篤定的把握,就老實本分一些別做不該做的,不然就像她一般,自食惡果。”
李瑤枝卻緩緩搖了搖頭,道“楊慧茹興許一開始就沒想給阿慈定罪,只想她被人懷疑。若非阿慈聰明,當場就想出了法子自證,哪怕有平郡王和咱們幫著說話,也難保旁人不會因為她的出身而疑心她。”
“對阿慈而言,只是疑心也很嚴重了”
沈嫣本就因為和齊景軒的事處于風口浪尖,若這時再背上偷盜的惡名
顧念念想通其中關竅,恨地一拍桌“她也太惡毒了吧”
說完又慶幸“還好阿慈你聰明,不然就著了她的道了。”
李瑤枝面帶歉意,
對沈嫣道“說起來你是因我才受了這無妄之災,實在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