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邪,換個角度和方向,“聽見沒”
清音“”
他直接把頭伸過去,對著海螺說悄悄話,“能聽見嗎”
清音“”大哥你離我就七厘米的距離,我要是還聽不見那我耳朵可以不要了
因為離得太近,他呼出來的熱氣直接在她耳朵上激起了小小的雞皮疙瘩,有種過電的感覺,下一秒,耳朵就被什么軟軟的溫潤的東西包裹住她的耳朵變成了糖葫蘆,被人這樣那樣的吃了一頓。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倆人都早已意亂情迷。
“你小子,是不是跟誰學過”不然怎么這么得心應手,除了一開始比較慌亂,很快就能進入狀態,且真的很能根據她的反應變換方式。
“沒。”他也紅著臉,氣喘吁吁,但他沒敢問,你怎么懂這么多。
倆人都沒再說話,似乎是在回味剛才的盛宴。
清音一直自詡是老司機,可在顧安面前,她感覺自己真的很不爭氣,就像很饞他似的啊啊啊,要命啦
為了轉移注意力,清音勻著呼吸,“你還沒說,你們這次出差,為什么去的是海邊。”
顧安的眼神瞬間清明過來,“你注意看明天的報紙。”
這一晚,他們只是淺嘗輒止,很快止步于耳,但睡著后的清音,她就感覺冷,非常冷,像行走在冰天雪地里,耳朵都凍紅了,正在她嘴巴冒白氣的時候,忽然感覺不遠處有個火爐,這就跟沙漠里看見清泉一樣,清音直接一個箭步沖上去,抱著火爐就不撒手。
真的太暖了呀
而被她抱住的某“火爐”顧安,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這床新棉被真他媽厚實
一晚基本沒怎么睡著,第二天醒來胡茬都長了一截。
第二天是星期天,清音先把羅經理的聯系方式給蘇小曼送過去,讓她自己聯系,然后回頭來分帶回來的東西。
顧安帶的不少,除了她點名要的洗發香波和沐浴露,還有一些海邊的干貨,加上清音帶的鄰省特產,分成幾份,給雙方親友各送了一些。
顧媽媽那邊是最多的,清音專門給她買了一雙防滑的棉鞋,三雙厚厚的紅色棉襪,以及兩條紅內褲一件紅背心,就連紅線衣也有一套。
“哎呀呀,音音怎么買這么多,我一老太婆穿紅的,會被人笑話的。”
“他們愛笑就笑,我覺得顧媽媽穿紅的最好看。”這年頭除了黑白藍灰也沒什么鮮艷的顏色,大紅色算是少有的鮮艷,哪個女人拒絕得了就柳老太那樣的摳搜貨都還想扯紅布來縫褲衩子穿呢。
顧大媽笑得見牙不見眼,還是女同志最懂女同志,安子再孝順,能有音音這么細心
當天洗干凈在院里迎風招揚了半天,晚上她就給穿上啦
清音送完東西回來已是中午,她一直記掛著顧安說的看報紙,家里沒有訂報紙,她干脆中午抽空跑廠里一趟,醫務室門口的報紙箱里,卷著一筒今天的人民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