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身后這四個”
“哦,這是她的徒弟。”見問話的人撇嘴,熟悉的人就笑道,“你別忙著撇嘴,說不定將來清院長的號掛不上,咱們還得找她這四個徒弟看呢。”
“這”
“人家只是肢體殘疾,又不是腦子不好使。”
回到診室,香秀已經陸續完成了五六個病人的基本問診,清音接過病歷本開始一個個叫號,速度快了很多。
大概三個小時后,門診病人即將看完,電話機響了,李愛琴離電話機最近,她接起來,聽了兩句,立馬眼睛一亮,“師父,老太太醒了”
清音也是一喜,接過電話,“怎么樣,神志清楚嗎”
“清楚,對答如流,心率恢復到85次每分。”服藥前是114。
“血壓回升到11676。”服藥前收縮壓只有85。
“呼吸從26降低到20次每分。”
清音“嗯”一聲,單從這幾項生命體征上來看,是向著平穩恢復的,“從現在開始,藥量減半吧,加強二十四小時看護,有什么再打電話。”
話雖如此,但她還是趁中午吃飯的時間又上病房看了一圈,確保老太太情況穩定,這才離開病房。
剛走到門口,正想著要不要去看看魚魚的救命恩人,忽然香秀拿著一張紙從樓底下跑上來,“師父,這是剛剛收到的傳真。”
清音接過來一看,上面的黑白照是溫馨和睦的一家四口,前排板凳上坐著一位老太太和一個濃眉大眼的小男孩,他們身后站著一男一女,男人溫文爾雅,目光含蓄,女人清秀溫柔,目光含笑哪怕中間隔了二十年,清音依然能看出來,這個女同志就是住在另一間特護病房里的魚魚的救命恩人。
而更讓清音震驚的是,摟著小男孩的老太太,跟剛剛的何老太太也非常像
傳真過來的,技術有限,大片黑白陰影太多,看不太清楚,但清音可以肯定,照片上的人五官和現在的何老太太相似度非常高,至少達到了70以上
電光火石之間,清音腦海里忽然冒出一個極具巧合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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