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經理辦公室,鹿訶全身只剩一件被撕爛扣子的白襯衫,一雙裹著緊致小腿的男士長襪,雪白皮肉泛著桃色,全身無力,躺在辦公桌上。電話線從辦公桌掛在空中,之前堆疊整齊的文件倒塌,有幾本掉到了地上。
而那支鋼筆也掉在地上,室內白熾燈光的折射下,隱約可見一點快干掉的透亮水光。
衛臤邊套中褲,邊看著秀氣雙腳踩著辦公桌,支起的腿還沒有放下來的鹿訶,因此無論是多出來的地方還是本身就有的地方,全都在往外流著。看了圈周圍,去茶幾那拿來抽紙,克制著幫他收拾好,再給他穿好衣服,再簡單收拾一下辦公桌。
至于那只鋼筆,這是劇組準備的道具,衛臤收進褲兜,而后背起虛軟的鹿訶。
鹿訶實在沒有力氣,或許是這個場景別具一格,他們兩今晚都格外上癮。
鹿訶臉頰在衛臤寬闊有力的背部找了個舒服位置,嘟囔道“我困了,先睡一覺,到時還沒醒的話,直接把我送到房間里就好了,再放水幫我洗澡。”
這些自然的吩咐,衛臤哼笑,骨骼清晰的大手攏著他束進了西褲里的細腿,“嗯,你睡吧。”
衛臤背著鹿訶出公司,一步一步往電梯走,到了樓下,凌晨00:42分,路燈將他們的影子拉長。
沒了空調的庇佑,夏天的悶熱晚上,背被鹿訶傳遞的溫度更高,不知道為什么,衛臤心臟有種異樣填實的感覺。
之后一段時間,鹿訶和衛臤日復一日,投入進風吹黃昏電影拍攝當中。
蔣屹北幫了陸思年忙,為了答謝他,周六這天出差回來,陸思年特意請他吃飯。
他們回來的時候是三點多,時間定在晚六點半,蔣屹北作為司機和經理一塊兒出差,回出租屋休息,到約定時間了,想去接陸思年,對方發信息告知他自己已經在飯店,于是他只身前往。
七月份的暑熱季節,每天天氣好得不行,這傍晚時分,西邊一片暖黃的光線,快黃昏了。陸思年訂的飯店是家本地特色菜館,生意不錯,蔣屹北瞄了一圈店內沒發現人,問飯店前臺,對方將他引進包廂,他們經理端坐在圓桌后。
見他來了,陸思年站起,臉上一如這幾天,尷尬又局促的笑容,“阿北,你來了。”
說完,陸思年對服務員道“可以上菜了。”
服務員出去了,陸思年把菜單遞給蔣屹北,“打好勾的,招牌菜我都點了一份,你看看還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蔣屹北一掃菜單,咋舌,“點這么多,我們兩個吃得完嗎。”
“這家菜館味道不錯,但份量不是非常多。”陸思年笑說,“而且你的胃口不是很好嗎,吃得完的。”
“經理你連我胃口好都知道”蔣屹北看向他。
陸思年一頓,不太怎么自然地移開視線,端起倒了檸檬水的玻璃杯,解釋道“猜的你這么大的體型,應該食量很大吧。”
蔣屹北笑笑不說話,上下看著陸思年,今天陸經理沒穿西裝,印象里他們這個年紀的成功人士私底下的普遍打扮,小立領白色外套,灰色休閑長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