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客廳角落,這里放了張桌子,上面一個過年裝沙糖桔的膠框,里面放著許多影碟。
蔣屹北有個朋友,去年去灣島做生意,賣茶葉蛋,淘了不少國內播不了的影碟回來,全放在他這了。
這些影碟有國外的科幻大片,更多的當然是毛片,蔣屹北記得這里面好像還有同性戀類型的片子,好幾張,他還以為朋友是男同,朋友解釋店家推銷的,說是珍藏款,口才態度太好,他稀里糊涂就買了。
找到了,蔣屹北翻出一張影碟,封面極其簡單粗暴在超色朋友的性之教育中墮落的直男。
蔣屹北拿出碟片,放進了他專門買來看科幻片,結果只看了一兩張的dvd機里。
那次過后,這對經理和下屬之間的氣氛更加微妙起來,陸思年的行為也越來越大膽,有次他上車之后,就脫掉了西裝外套,蔣屹北握住方向盤的黝黑手背上,青筋有張力地浮現出來,他比誰都知道,作為男人的經理,卻有著女人才會有的胸部。他從后視鏡里看陸思年,看不出什么,而且車內沒開燈,但他依然感覺一股氣血沖了上來。
當天晚上,蔣屹北回家坐沙發上,如這幾晚的常規操作,自給自足,幻想著的是他的經理。
風吹黃昏這部電影中,兩位主角微妙的氣氛轉折源于蔣屹北的一次發燒,請了病假,陸思年下班后去看他,無微不至地照顧,兩人就在出租屋做了。
這個戲份拍攝前,他們先拍的后面戲份,經理與司機做了沒確認關系,不妨礙蔣屹北把陸思年當老婆了,每天晚上去陸思年家做飯。
兩人周末還一起去爬山看日出,與情侶沒什么兩樣。而戲里關系如火如荼,戲外鹿訶也明顯感覺得到,衛臤對他的感情一步步升溫。
拍攝看日出的戲份,為了節約時間,他們和工作人員直接住在山頂,同睡一個帳篷。
山頂還有其他看日出的游客,離得不遠,鹿訶無聲微張著嘴唇,指甲扣著衛臤的腿,坐在他身上,衛臤雙手掐住他細瘦的腰
這種不能發出一丁點聲音的環境,太過刺激,尤其是因為嫌地上硌,鹿訶位置在上面。
這時帳篷外面有人經過,鹿訶一下緊張得不行,衛臤倒抽了一口涼氣,捏了捏鹿訶的腰,見他沒放松,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鹿訶頓時掙扎。
用濕巾紙弄干凈,衛臤出去扔垃圾,再回來時鹿訶正躺在睡袋上,透過帳篷天窗看星星。
衛臤躺到他旁邊,順勢一提,讓他頭枕在自己胳膊上,也望著夜空。
這里星星好多。鹿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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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吧,沒有西區的星星多。”衛臤摸到煙盒,抖出一根煙,看了眼這星星并不密集的夜空。
“你去過西區嗎”鹿訶說完,記起衛臤在那里拍過電影,就是那部野生動物保護區巡邏隊員的片子,“剛才忘記了,你有部電影是那里拍攝的。”
“嗯,拍了幾個月,”后來拍完了,衛臤還在那又待了一個多月,他單手操作,用打火機點煙,“雖然類型不同,不過那邊風景比這邊要好看挺多,拍完這部戲帶你去轉一圈”
系統這是要轉正你們的關系了嘛。
“好,但是,”鹿訶偏過頭,無辜地看著他,“拍完這部戲,我們還保持著聯系嗎”
衛臤挑眉,打火機扔一邊,盯著他瞧了一會兒,笑道“我竟然有點沒懂你什么意思。”
“你肯定懂了。”鹿訶說,若無其事轉過頭,繼續看星星了。
衛臤沒再說話,鹿訶的意思是,戲拍完了他們就結束長期炮友關系了什么意思,之前怎么沒聽他說過這事一開始不是維持這種關系,他就滿足了么。
一般吸一口煙用時是一秒,衛臤咬著煙頭,大概過了三四秒才移開,煙順著喉嚨鉆進肺里,這一口煙霧沒能吐出來,全被吞了進去,有種令人煩躁的苦。
次日傍晚,風吹黃昏迎來兩位主角的第一次床戲。頭天有個朋友生日聚餐,蔣屹北喝多了,直接在桌子上趴著睡了一晚,早上起來,膝蓋胳膊腦袋這些地兒,被空調吹得拔涼,可能是這個緣故。
蔣屹北感冒了。
第一天磕了感冒藥,似乎沒什么效果,第二天渾身不得勁,手一摸,操蛋,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