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兩個黑衣保鏢將一個青年人壓在地上。
薛清晝沒什么表情,事不關己的樣子坐在一旁慢條斯理的喝茶。
李唯安舔舔嘴角,顛了顛手里的棒球棍,反手就是兩棍子又抽到了那人身上,那人被抽得痛哭求饒。
“我也只是拿錢辦事,那個小孩他跟我說那藥只是會讓薛清晝在人前出丑,沒跟我說會是這種藥啊”跪在地上的人被打的鼻青臉腫,涕泗橫流“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該貪那一點小錢”
“哇,你說錯了我就要饒過你么”李唯安嘻嘻笑著,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他湊近了拍拍那人的臉“這么說的話,我要是不小心把你打殘了打死了是不是說一句我錯了就算過去了”
那人被嚇得身子止不住發抖,似乎連求饒都忘了,只掙扎著去抓李唯安的褲腳,卻被一腳踹開。
李唯安煩躁的摩挲著手里的棍子,似乎還覺不夠,揮舞著棍子又想落下,卻被人抓著手腕制止住了。
“好了,差不多了。”薛清晝掰開他的手指,把棍子拿到自己手里,顛了顛,便扔到了一旁“要是打壞了人,有你麻煩的。”
李唯安又瞇著眼恢復了那副笑嘻嘻的模樣“好學生真好的心吶,聽你的好了。”
說罷,又垂著眼拿腳撥了撥地上的人“出去這個門,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嗎”
“知道知道”那人說完,就哆哆嗦嗦的被拽了出去。
李唯安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癱倒在沙發上閉上眼“你對你們家那個私生子未免太好了,現在才多大,都敢騎到你頭上拉屎了。”
“你說話還是這么粗俗。”薛清晝語氣淡淡“不過你說的對,我好像確實對他太好了些。”
他對所有人都寬容到近乎縱容,并不是因為他有多么溫柔善良,只是他懶得在意罷了。
光是活著就夠累了,他寶貴的精力不該浪費在這些地方,不該為了一些無所謂的人和事費神。只要別舞到他面前來,背地里做些小動作,說他兩句壞話,他不介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無所謂,懶得管。
但如果真的有人蹬鼻子上臉,他也不是會忍氣吞聲的人。
李唯安睜開眼,一副看好戲的戲謔表情“你打算怎么辦”
“好久沒接弟弟放學了。”薛清晝不緊不慢的捧著保溫杯喝了口茶水“該增進增進感情了。”
裴然上的高中,是本地有名的私立學校,也是薛清晝轉學前一直就讀的學校。
哪條巷子好堵人,哪條街沒監控,他清楚的很。
于是裴然輕而易舉就被他截到了車上。
被兩個黑衣保鏢一左一右夾在車后座上,裴然臉色難看“薛清晝,你想干什么綁架是犯法的”
薛清晝從副駕駛上回過頭,微笑“放輕松,哥哥請弟弟吃飯,怎么就成綁架了呢不過既然你這么了解法律,要不然給我講講給人下藥要判幾年”
裴然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最后冷笑一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唔你弟弟說不知道呢。”駕駛座上的李唯安愉悅道“沒關系,我有辦法讓他想起來。”
車子停下,裴然被從車上扯下來時,看到建在半山腰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別墅時這才徹底慌了起來“這是哪兒”
李大少爺親自開了一路車,正煩躁著,露出了個惡趣味的笑來“當然是幫裴少爺好好回憶回憶你做過什么的地方了。”
說完,他沖裴然身后那兩個保鏢揮了揮手“拉到臥室去,先控制住。”
“你們要干什”裴然還沒說完就被東西塞住了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了。
李唯安掏了掏耳朵才往前走“好聒噪的傻b。”
薛清晝挑挑眉,沒說什么。
臥室里,薛清晝進門時裴然正被幾個大漢按在地上,李唯安翹著腳坐在沙發上。見人到齊了,他拍拍手一聲令下“別愣著了,給少爺寬衣吧。”
裴然嚇得眼淚都出來了,拼命掙扎起來。但他那點力氣到底抗不過幾個成年人,很快外面御寒的厚衣服就被扒掉了,只剩貼身的衣物。
薛清晝眼神示意可以了,李唯安拍手讓那幾個人出去,上前扯掉了裴然嘴里塞的東西“本來是想要給裴少爺扒干凈拍幾張紀念照的,但是你哥哥心善,要我適可而止怎么樣,記起來自己做過什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