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aha怎么會這么乖。
說什么話都會聽。
小貓吃著吃著睡著了,薛清晝把它放進貓窩里“這兩天走路注意點,這么丁點,別不小心踩死了。”
許庭照點頭,看向貓窩里的貓崽子,確實一腳就會被踩死的樣子。
“對了,你買的花呢”薛清晝一邊收拾一邊問。
許庭照像是才想起來“光顧著貓了,把花忘在車上了,我去拿。”
收拾好小臟貓,薛清晝第一時間去洗了個手,洗完之后又覺得干脆洗個澡得了。
對著鏡子看了看,不得不說,許庭照這頭發扎的倒是挺結實,怎么搖頭都不帶散的。
欣賞完,薛清晝剛打算把頭發拆了去洗澡,手機鈴響了。他低頭看了眼,是李唯安。
把電話接通開了免提扔在桌上,一邊拆頭發一邊接電話“什么事”
“你最近有空嗎帶個學生唄。”
“我工作室最近每個老師帶幾個學生都安排好了,再塞人的話影響效率,砸招牌的事我不做。”薛清晝冷淡拒絕。
“誰說要你工作室里那些人帶了,人家指名道姓要你。”
李唯安也是毫不客氣“就當幫我個忙,我一個合作伙伴家里的小孩,人可迷你了,誰知道你錢賺夠了就不出來演出了,給人小孩急壞了。他爸知道我跟你這層關系,就托我來拜托你教這小孩一段時間,報酬好商量,主要是情懷。”
“不帶。”有錢人家的小孩事都多“我當初拼命賺錢就是為了現在能清閑,想找老師的話,我可以幫忙介紹,不會比我教的差。”
正打著電話,許庭照找過來了,見他在打電話,于是靜靜站在一邊等。
“你稍微等一會,馬上打完。”薛清晝小聲跟他道。
那頭的李唯安不知道長了什么順風耳,還是聽到了動靜“你旁邊有人”
許庭照皮筋綁的緊,薛清晝拆的手都酸了還沒揪下來,被他冷不丁這一嗓子喊得手一抖,皮筋是揪下來了,頭發也跟著揪下來了,疼得他倒吸一口氣。
“嘶疼死了。”
“唉”李唯安不懷好意的聲音響起,薛清晝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玩什么”果然,下一句就聽他道“s”
薛清晝
許庭照
薛清晝簡直滿頭大汗,關掉靜音的話又顯得太欲蓋彌彰,他硬著頭皮解釋“把你腦子里的黃色廢料收一收,是小皮筋把頭發綁太緊了,我硬扯把頭發薅斷了。”
“什么誰綁的誰把什么綁太緊了”李唯安自動提取有用信息“捆綁y好好好,捆綁y好啊”
不等那邊把話說完,薛清晝一把掛斷了電話。
鬼知道讓他繼續嗶嗶他那張嘴里還會說出什么離譜東西。
薛清晝明白了,這是記恨他剛不答應帶學生故意在這整他呢。
再去看許庭照,果然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了。
薛清晝有口難辯“不是,你聽我解釋”
許庭照不聽。
許庭照轉身就走。
薛清晝在原地凌亂。
他早晚有一天殺了李唯安那個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