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加上好友。
柳時陰滿意地收起了手機,問許林宴“對了,之前的懷表,修好了嗎”
許林宴沒想到他還記得這個,遲疑道“還沒好。”
“是不是找不到修的人”柳時陰想道了毛劍輝,說,“我有個朋友,他似乎認識修懷表的人,你要是信得過我,可以把我懷表交給我,我拿去找他幫忙。”
許林宴的手指在腿上敲了兩下,思索著應不應該把懷表交給柳時陰。不是信不過他,而是擔心他會發現什么。
許林宴心底難得地有了些后悔,當初應該讓周秘書隨便買一塊便宜點的表。畢竟他一個不受許家待見的人,怎么會有這么珍貴的一件古董。
而且要是修懷表的人看出那表其實早就壞了的話
許林宴眼眸深處不由得劃過了一抹深思和狠戾。
他想,果然撒了一個謊,就得用其他的謊言繼續圓回來。
柳時陰還在等著他的答案,許林宴不想拒絕他好意,剛想張口答應他,之后再想辦法圓回來的時候,明雅酒店內部忽然傳來了一道刺耳的尖叫。
接著,又響起一陣噼里啪啦,似是玻璃砸碎的聲音。
許林宴皺眉“怎么了”
“不清楚。”柳時陰瞇著眼,“聲音似乎是從大堂那邊傳來的。”
如果是柳時陰一個人,他已經動身過去探究了一番。但現在身邊有不良于行的許林宴,情況未明之下,顯然不適合參與進去。
許林宴也很乖巧地沒有說出要去湊熱鬧的話。
這時候,有個穿著黑色西服,胸口別著明雅員工牌的男人急匆匆地從花園前面走了過去。
柳時陰喊住了他“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我們剛才好像聽到了尖叫聲。”
男人叫宋瑋,是明雅大堂的經理。剛才前院一角的燈出了問題,他正帶著工人在緊急修理。而大堂出了狀況,已經有服務生給他打了電話。
按照正常的處理手段,宋瑋不會把實際情況告知客人,反而會靈活使用各種話術,轉移客人的注意力。
但現在,他余光瞥向了一旁的許林宴,得到對方微不可查的點頭后,他到嘴的話就全變了。
宋瑋說“尖叫的是一位女客人,她不知道在洗手間看到了什么,突然從里面地跑了出來,還把路過的一位服務生撞倒了,服務生捧著的酒水全灑了一地。”
宋瑋有些無奈,眼睛又瞥了瞥許林宴道“兩位客人實在抱歉,因為這樣的事情擾了你們的興致。待事情處理完,我們會給每個來吃飯的顧客都送上一瓶好酒,以示歉意。”
明雅的酒都是名酒,一瓶就得十幾萬,可謂是誠意滿滿了。
宋瑋走了后,柳時陰詢問許林宴“要不要去看看”
許林宴抬頭,有些意外地道“我能去嗎”
“為什么不能去。”柳時陰把手搭在了他的輪椅上,“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
“謝謝。”許林宴露出了個淺淺的笑。
兩人花了兩分鐘,重新回到了大堂中去。
剛才的躁動發生在洗手間附近,柳時陰他們過來時,很多人還圍在了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