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望向柳時陰和許林宴“先生,是發生了什么事嗎”她的眼睛時不時地還瞄了瞄許林明離開的方向。
柳時陰兩手一攤,特無辜地道“我們看到有人摔倒了就想過來幫忙,后面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了。你們說,他會不會是中邪了”
這一句話,問的服務生,也是問的許林宴。但在看向許林宴時,柳時陰眨了眨眼睛。
許林宴的嘴角被他勾得往上揚了一些。
中邪什么的可不興說,尤其還在他們明雅。服務生連忙扯開話題道“我們這邊風水特別好,客人怎么會中邪。應該是那位客人有什么要緊事,才著急忙慌地跑了吧。”
許林宴用眼神打趣柳時陰,你太壞了,看,把服務生都嚇到了。
柳時陰用無辜地眼神回他,他也不是故意的。
許林宴真拿他一點沒辦法都沒有。
柳時陰玩夠了,就說要送許林宴回宴會大廳。許林宴也沒拒絕。兩人進了電梯后,里面恰巧沒別人。
柳時陰問許林宴“剛那個是許家的人吧”
許林宴神色微微失落道“是我二哥,許林明,不過他一直不怎么喜歡我。”
柳時陰心道,這就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啊,兄友弟恭什么的,在這些人的命格里,根本就不存在。
“今天惹了他,回去后他會不會找你麻煩”柳時陰說道。
許林宴把那兩張符紙掏了出來,認真地說“我回去就把他的名字寫上。”
柳時陰沒想到他這么活學活用,被逗笑了。
他手臂直接搭在了輪椅上,弓著身,拉近了與許林宴的距離。柳時陰說“以防許林明找你報復,光給你這一種符也不行,等明天,我再給你畫幾道攻擊符。誰欺負了你,你就把符往誰身上扔,保證對方再不敢找你麻煩。”
許林宴也樂意陪他玩,說“好,我很期待。”
隨著叮的一聲,電梯停在了十樓。
前面就是宴會大廳,柳時陰把人送到門口,也沒進去。許林宴知道又到了他們分別的時候,雖然很想把人鎖在身邊,但到底還是克制了欲望。
許林宴道“好像每次我們見面,你都會幫我。”他頓了頓,發出了一個邀請,“為了感謝你的幫忙,我想請你吃個飯。”
柳時陰爽快地答應了下來“行啊,具體時間我們微信再聊。”
兩人愉快地做了約定。
許林宴進了宴會大廳,柳時陰則回了毛家定的包廂。
如果柳時陰一直跟著許林宴的話,就會發現他只在宴會大廳呆了幾分鐘,就被周秘書給接回了酒店最高層。
那一層都是明雅創辦人的房間,平時并不會對外開放。想要上到這一層樓來,還得經過專屬的內部電梯,而這,僅有極少數人知道。
走廊內,除了許林宴和周秘書外,就只有偶爾的幾個工作人員出入。這些工作人員都是經過精心挑選,多年培養的,專業厲害外,還十分地忠誠。而樓層內多處地方,包括死角的位置,都設置了全天候多方位的監控,由雇傭的職業退伍軍人操控著。
有一位年紀較大,看起來像管事的女人來到了許林宴的面前,恭敬地說道“老板,療養員已經在休息室等著了。”
許林宴嗯了一聲道“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周秘書推著許林宴,往臥室方向走去的同時說道“老板,我已經提前預約了人上來檢查輪椅,檢查大約需要一到兩個小時。”
許林宴淡淡地道“嗯,在我療養的時候,你就把輪椅送過去檢查吧。”
周秘書表示明白。接下來他似乎有什么話要說,但又有些不知該如何出口。許林宴發現后,非常直接地道“有什么想問的。”
“抱歉,老板,我就是有些不能理解。”周秘書歉意地道,“你為什么要容忍許家人一直在面前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