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柳時陰把貼到于暮頭上的符紙給撕了下來,主打一個雁過不留痕。
于暮第二天醒來,只覺身體仿佛被拆了一遍似的,渾身犯疼。尤其腦門,更是疼得厲害,仿佛被誰用大木錘捶了一頓。
摸上去的時候,好像還有個鼓包
等他見到柳時陰,還問了對方知不知道自己昨晚上喝了酒后干了啥。
罪魁禍首柳時陰厚著臉皮,咳了一聲扯了個怎么聽都很假的謊“你昨天發酒瘋,挑釁了一位東北大哥,然后被對方撂倒了。”
偏偏于暮還信了。他震驚道“喝醉酒的我這么剛的嗎”
“不是一般的剛,東北大哥都被你捶了兩拳。”柳時陰面不紅耳不赤地繼續道。
于暮
于暮傻眼了“我這么牛逼”
柳時陰嚴肅地點了點頭。
于暮撓了撓頭,忽然傻笑了起來,看著還有幾分自豪。
見他已經被糊弄了過去,柳時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下次別喝那么多酒了,容易誤事。”
于暮覺得很有道理。
雖然醉酒后的他很剛,連東北大哥都敢打,但真要有下一次,于暮還是覺得算了。
哄走了于暮,小黑臉朝著柳時陰豎起了大拇指,還是你會忽悠人。
柳時陰就當它是在夸贊自己了。
回到臥室,柳時陰剛打開電腦,微信上就收到了許林宴的消息。
許林宴明天有空嗎有一家酒店的法國菜挺好吃的,而且那天晚上,附近還有一個歌劇表演,有沒有興趣一塊去看看
歌劇
柳時陰百度了一下,發現是一種非常有意思的舞臺藝術表演,他來了這個世界還沒去看過一場。
現在了解了一番,倒是起了些興致。
柳時陰回了許林宴的消息。
柳時陰我很感興趣,那我們就約明天吧,正好明天我沒什么事情要做
許林宴的消息回得很快,似乎人就在手機前。
許林宴好,時間和地點,我晚點發你
柳時陰行
說到地點,柳時陰想起了他和許林宴提過要寄的符紙。
柳時陰覺得打字太麻煩,直接給許林宴去了個電話,在接通的時候先喊了他的名字“許林宴”
許林宴那邊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東西,發出了一陣凌亂的聲音。
柳時陰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又喚了他一聲“許林宴,在嗎”
淡淡的呼吸聲傳來,許林宴終于應聲了,聲音悅耳,但帶了些歉意“抱歉,剛才出了點小意外。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小意外
柳時陰聽到這三個字,問了一句“你沒受傷吧”
“沒有。”許林宴聲音平靜,不似出了事。
柳時陰聞言,也就放了心。他想起了自己打這通電話的目的,說道“之前不是說好了要給你寄符紙嗎我符已經畫好了,但你的地址我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