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長燭一直按捺著按捺著,想給白肆玉一個驚喜,結果沒想到,差點按捺過頭后院起火。
這天,牧長燭終于可以靠自己獨立站起來且順利沿著康復教室走了一圈,牧老爺子當場老淚縱橫。
牧長燭也很激動,他看著鏡子里終于和正常人別無一致的自己,看著自己一米九的身高終于不再只能折斷在一處輪椅里。
他忍不住撥響了白肆玉的電話,想邀請他的阿玉周日
來和他一起打棗子。
和能站起來的他一起
卻聽到對面傳來白肆玉不好意思的婉拒。
“哎呀,長燭,這周末好像不行,彭程的爸爸媽媽兩天前就特意打電話過來邀請我去他們家做客,我已經答應了。”
白肆玉也很為難。
“下周我去和你一起打棗子,好不好
牧長燭面上緩緩露出一抹微笑,只是那笑意浮在深灰色瞳孔的表面,絲毫不達眼底。
他用一如既往的語氣不疾不徐地開口。
“好啊,沒關系,阿玉你去吧。”
然后在兩天后的周末,一早,牧長燭就打響了白肆玉的電話。
牧長燭的聲音仿佛在忍耐著很大的痛苦。
“阿玉”
白肆玉此時剛出宿舍門,正準備和彭程一起去他家呢,手里還拎了幾袋水果。
可剛聽到牧長燭這聲音,他心臟就猛然“咯噔”了一下,腳步頓時就停住了。
“怎么了長燭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嗎”
“阿玉,我的腿好像出了點問題。”
牧長燭的聲音干澀,白肆玉從來沒有聽到過牧長燭用這種聲音講話。
即便之前牧長燭被幾位天師全部批命說絕對活不過三十,即便他只能坐在輪椅上身體孱弱,也一直是如清風朗月,若沉淵蛟龍,一語一言不怒自威,氣勢內斂難以捉摸。
牧長燭什么時候用這種語氣說過話。
白肆玉心臟一下子就疼了,也著急了。
“你的腿到底怎么了你前兩天不是還說腿的狀況變好了么”
他給做的法陣沒問題的呀,長燭的腿怎么會突然出問題呢
“對,前兩天我的腿好像恢復一點,也有一些知覺了,可是今天突然變得非常疼痛,疼得我甚至沒了知覺,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我沒有和任何人說,阿玉”
話筒里傳來的是牧長燭低沉隱忍的喘息。
“你能不能能不能過來看看我的腿到底是怎么了對不起,我是不是打擾你去做客了。”
“你在說什么啊,什么能不能什么對不起你這樣說我可要生氣了”
白肆玉擔心得眼睛都紅了。
“你在家等我啊,長燭,你就在你家等我,我立馬就過去”
說著,他轉頭看向一旁的彭程。
“對不起彭程,我今天不能去你家了,你替我和叔叔阿姨道個歉吧,下次我一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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