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一直待在國外。
可是現在牧長燭的病好了,他和以前不一樣了,他不但回到了十年前那個優秀奪目的他,還變得更俊雅溫柔了。
于檬幼心底不由得又產生起微妙的希冀來
趙若昊站在于檬幼旁邊,看到于檬幼眼神一直看著牧長燭,也不由得把視線掃了過去。
“長燭,好像變了點兒什么。”
他也有段時間沒回來了,不過沒有于檬幼那么長,他兩年前還去過牧家,和牧長燭聊了一下午。
當時的牧長燭已經站不起來了,只能靠輪椅和別人幫助才能挪動,他當時看著都很難受,牧長燭反而情緒一直挺平和的,談吐也一如往常那般沉靜,沒有絲毫的窘迫和郁郁憤懣。
他佩服牧長燭,雖然牧長燭還比他小一歲。
但牧長燭的確是他見過的人里最讓他尊重的一個。
“不過這變化挺好的。”趙若昊自言自語,“長燭好像變得沒那么冷了。”
于檬幼手指輕輕勾住禮服裙腰間的一片薄紗。
“好像是的。”
趙若昊還想說些什么,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頓時道“燁子和小溪來到了,我去接一下。”
周燁和文汝溪是他們另外兩位發小,從小就早戀,一年前結束了十年的戀愛長跑,英年早婚,現在都定居在國外,這次是特意趕回來參加禮宴。
于檬幼點頭,笑了笑“好久沒見他倆了。”
另一邊的白肆玉在之前住過的那間房里,把衣服趕緊換了,杜
午就守在外面。
“還好這兩天沒多吃。”
白肆玉拽了下衣角,看著鏡子里神采奕奕極其好看的自己,小表情很臭屁地笑了。
“捯飭和不捯飭就是不一樣哈”
“嗡嗡。”白肆玉放在洗手臺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他連忙拿了起來。
是牧長燭發來的消息。
“阿玉,你換好衣服后,直接來找我吧。”
“嗯,我這就下去了”
白肆玉連忙回復。
本來牧老爺子是準備在禮宴一開始的時候帶著他和其他牧家人一起的,說要把他介紹給大家,但是被白肆玉婉拒了。
他雖然不是社恐,但是這樣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而且他不想以牧長燭救命恩人的身份正式出現在這種過于奢侈華貴的場合。
他建議牧家在“官方口徑”上就聲稱牧長燭是生病痊愈了就好,不用說是他的功勞。
私下里提他幫了忙倒是可以啦。
白肆玉洗了下手,拿起手機離開了房間。
他從走廊偷偷下來時,一些比較正式寒暄和講話都結束了,禮宴已經正式開始。
白肆玉一眼就瞄到了正站在不遠處的牧長燭,頓時邁著長腿快步走了過去。
可路剛走到一半,突然有個高大俊帥的人影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好,白大師,久聞盛名,今日終于得見,真是讓我欣喜萬分啊。”
白肆玉卻是不自主后撤了一步,臉飛速皺了起來。
什么鬼,好臭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