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肆玉的要求下,接下來兩天上課時,幾人都是和白肆玉分開的。
因為在隱匿符的加持下,白肆玉悄咪咪混進教室角落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要是和龐冠超張成山彭程甚至徐振生幾人一起走一起坐
那就有點明顯了。
靠著隱匿符,除了點名簽到以外,白肆玉都“渾水摸魚”得非常成功。
而到了十二月三十一號這天下午六點,白肆玉也順利地背著書包上了車。
一上車,書包都沒有放下的白肆玉就被拉到了牧長燭懷里,牧長燭升起前面的擋板,手筆緊緊箍住了白肆玉的腰。
才兩天不見,他已經要被思念折磨得受不了了。
“阿玉,我好想你。”
白肆玉被牧長燭突然拉著坐在牧長燭腿上,嘴唇上也被貼上了灼熱的吻,臉一瞬間紅透了。
杜午還在前面呢啊啊啊
但他也很想牧長燭就是了。
白肆玉感受著呼吸被牧長燭掠奪,牧長燭珍惜溫柔又灼熱的吻一點點落在白肆玉的唇瓣和臉頰,甚至要往脖頸那里延伸而去
白肆玉被吻得情動,可又因為羞恥而忍不住想掙扎。
直到兜里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清澈激昂的童聲一下子就讓白肆玉清醒了。
“不,不行。”
不能在車上親
白肆玉用濕漉漉但嚴肅的眼神控訴著牧長燭。
牧長燭被那眼神看得心尖更癢了,他緊緊抱著白肆玉,忍不住輕輕咬了白肆玉的臉頰一下,聲音暗啞“行,聽阿玉的。”
白肆玉眼睛都瞪圓了。
牧長燭居然咬他
可手機一直在響,白肆玉給了牧長燭一個“一會兒我再咬你”的眼神,才接起了電話。
殊不知牧長燭臉上的笑容都壓抑不住了。
他迫不及待想被收拾呢
不行,必須讓杜午趕緊在京大旁邊找個好房子,他接受不了不能天天見到他的阿玉的日子。
“喂,韋副部”白肆玉沒想到打電話過來的是韋天,難道又出了什么大事
不是吧,那群邪道能不能消停一點。
仿佛聽出了白肆玉的擔憂,韋天笑了。
“白天師,這次我來找你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而是我們鄰國那邊要舉辦一屆全國性通靈大賽,但是我們國家也收到了邀請,他們想請一位我們這邊的大師去當評委,只需要去一兩期就可以,部長和我都沒有空,居安他們”
韋天頓了一下。
“居安他們雖然能力比e國那邊絕大部分人都要強,但不能斷層,我們覺得還是要表現出我們國家玄術界現在的絕對統治力,所以我和部長商量了一下,想讓您過去當飛行嘉賓。”
“飛行嘉賓”白肆玉微微皺眉,“可是我下個月要期末考。”
他可不想缺考后重修學分,那他不得痛苦死
“沒關系的,白天師,他們下個月才開始還選,差不多要等到下個月的下旬才開始上電視,需要您過去的時間應該是下個月月底了。”
“還要上電視”白肆玉震驚了。
e國這么不藏著掖著的么,這種事情居然能上電視
“對。”韋天點頭。
不然他們為什么專門讓白天師過去呢,當然是因為白天師不但有絕對的實力,還長得最好看啊。
這可是他們華國異偵部最大的形象牌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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