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敢謀殺他小叔,他定要那人以命賠命,牢底坐穿
“我沒事,是阿玉救了我。”
牧長燭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握著白肆玉的手,姿態無比坦然。
可的確也沒有人敢對牧長燭這個動作有任何異議和眼神的駐足。
白肆玉本來不好意思,但是也沒有抽回來,長燭都不怕被別人看出什么,他也不要做膽小鬼。
“其實是我連累了長燭,不能算是我救了他。”白肆玉看著牧盛言,“那人是沖著我來的。”
可白肆玉話音還沒落呢,牧長燭就又開口“事實就是阿玉你救了我,說什么連累不連累,要不是我帶著你去云宴,高西辰也混不進來”
“三少”高觀站在旁邊,腰都要折到地下。
警察做完筆錄后,牧長燭就帶著白肆玉離開了,高西辰已經當場死亡,不需要再上什么法庭,可不代表他會把這一切當做沒發生。
阿玉他心思單純,不知道這其中厲害,他卻不覺得這事兒沒有別人的插手。
不然以高西辰那么一個紈绔子弟,能把一切做得這么天衣無縫
“廢物一群廢物”
g省某處房間里,一個滿頭銀白的老頭氣得砸了一個紫砂茶碟。
先是孤兒院的事情被查,后來暗網直播一系列事情也被拔了出來,他庇佑的灰產幾乎要全軍覆沒,現在還引火上了身,不光紀檢委一天三遍搜,還有鄭東席那幾個老東西咬上了他
他這兩個月幾乎動用了所有關系,卻還是越燒越旺,恐怕就要自身難保
這都是那個白肆玉搞的事情
他怎么能想到,他趙民青叱咤風云那么多年,從s市一把手再到g省一把手,什么時候被人威脅過,現在卻
要被一個從來沒有放到眼里過的小毛頭扳倒
一個身影快步從走廊走了過來,敲響趙民青面前的門。
“大伯”
“進。”
男人連忙打開門走進來,面色焦急“中央那邊堂姐夫那兒好像又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
“這次好像真的壓不住了,要不要不讓大弟他們先撤吧”
“撤”
趙民青氣得臉色鐵青。
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絕對不會以自己的命去換子孫后代在國外的滋潤和安穩。
這些子孫不就是想著就算真出了事兒,只要他們把資產及時轉移到國外,他一被qiang斃,呵,也沒人會追究他們了
他可不是那些甘為子孫去死的老頭子
“這是你大弟的想法還是你的想法”
“我我大伯,當然不是我的想法,是大伯母她說”
“她說的算個屁。”趙民青忍了又忍,咬牙冷笑了一聲,“當然了,你現在要是想跑,也行,大伯我不會對你有任何阻攔,但是以后若是”
“大伯,哪能呢”不管心里怎么想,男人嘴上連忙反駁,“我肯定要幫大伯啊,大伯您提攜我到現在這步,我怎么能沒良心呢,而且我相信大伯您一定沒事的,孫叔江叔他們不都要幫大伯您么,姓鄭的那幫人根本別想”
“”
白肆玉暫且跟著牧長燭回了牧家。
這元旦第一天就搞得大驚一場,牧老爺子都著急得把拐杖要敲斷了。
“白大師,以后你就住在牧家吧,別出去了,外面他不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