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玉用小眼神瞄了牧長燭一眼,見他一臉期待和祈求,便咳嗽了一聲。
“那我就打擾了,等開學了我再回去。”
這么看,學校都比外面安全啊。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得多做些平安符和錦運符了,必須到處都背著,這天早上牧長燭太胡鬧了,他也被親得腦子暈乎了,都沒注意到牧長燭身上的平安符被牧長燭取下來,丟在床頭柜了。
這東西以后可不能隨便摘了
肯定會有一些極品或者惡人跑來找茬的。
“這不只是開學和放假的問題,白大師,我聽長燭之前提起過一件事,就是”
牧老爺子沉著眸子頓了頓。
“就是關于那個福利院里很多孩子被控制著做x交易,來服務富商和一些官員,這事兒還涉及了g省的一把手,是不是”
白肆玉愣了一下,他都快忘記這件事情了,因為當時長燭就說這事兒不是有了證據就能把那群有錢有權的人繩之以法的,這其中涉及的面太廣,涉及的人太多
根本不是說把那毒瘤切掉就能徹底切掉的。
他們手上的證據必須成為這群
官商的死對頭另一群有權勢但更為國為民的官員的刀,然后以一群利益網上的人去切斷斬碎另一張利益網。
才能達到最初的目的。
所以必須徐徐圖之。
“對。”白肆玉點點頭。
牧老爺子嘆了口氣,心思沉沉。
他比白肆玉想的更多,在聽到自家小兒子和白大師一起遇險的時候,他就想到了這一層。
見牧老爺子這反應,白肆玉也反應過來了什么,頓時臉色一變難道難道您想說這事兒可能和那些人有關”
“我只能說,很有可能,白大師你才十八歲,你還是太年輕太簡單了。”
這個世界復雜得很啊
尤其是真正的名利場,哪里有不狠的人啊。
本來他之前也沒想摻和這事兒,但如今都招惹到了他牧家,他也不得不找老朋友幫幫忙了。
牧老爺子沒有多說,白肆玉想問但也不好問,他看了眼牧長燭,牧長燭輕輕握了握白肆玉的手。
“沒事的。”
而接到消息從婆家趕來的牧長晴也來到了,她手上牽著牧團團,牧團團一進門就連忙沖了過來,奶包子一樣的小臉鼓鼓的,眼睛紅紅的。
她一頭撞到白肆玉身上,查到把白肆玉撞得倒仰在沙發上,小奶音哭嚎。
“嗚嗚,小舅媽你出車禍了嗎小舅媽你沒事兒吧”
全然已經忘了之前她的牧長燭小舅舅特意給她囑咐的那些不能喊小舅媽三個字的話了。
白肆玉一僵,尷尬又想笑,他心里軟得好像被溫水灌滿,抱起了抱住他腿的牧團團。
“我沒事啊,團團,我沒出車禍,你別哭”
“嗚嗚,我聽媽媽打電話的時候說你差點出事了呀”牧團團眼淚汪汪地伸出小胳膊,緊緊抱住白肆玉的脖子。
“對呀,是差點,差點就是沒事的意思呀。”
白肆玉聲音溫和地哄著牧團團。
牧長晴本來在看到牧長燭和白肆玉安安穩穩地坐在這里,心口都放松了,結果被自家小女兒這么一哭,眼睛也有點紅了。
她看向牧長燭“沒事就好,以后可要小心了。”
“二姐,你放心吧,這次也是因為我忘了戴阿玉給我做的平安符,以后我保證不會摘下來,讓你們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