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玉這十日過得很難,整個人好像沒了魂。
自從他用符咒擺下幻陣,從御花園里他額娘和舒妃等人眼皮子底下溜走,但又因為回晚了導致他額娘等人提前從幻陣效果中出來,以為他走丟了到處找他,把他額娘嚇得不輕。
盡管他事后找補了過來,也把他額娘哄好了,可他額娘卻不愿意再帶他進宮了。
不管他怎么磨,他額娘就一句話。
“不行。”
他倒也不是不能從府中溜走,可這具身體才五歲,精神強度和肉體承受能力都和他上輩子不能比,他就算溜出了府,也很難一個人走到皇宮,尤其全程還要不斷施咒,他這具身體根本撐不住。
白肆玉難受得頭發要掉光了。
而且沒見到牧昌燭之前可能還好,真真切切見到牧昌燭渾身都傷痕后,他根本按捺不了一點兒
他甚至想擺陣去詛咒那個狗國師。
魏書婉自然也看出來了自家小兒子的不對勁,但她只以為是上次去宮里時沒讓他真的見到那個七皇子的緣故。
她答應白肆玉,她會向皇上那邊表明,真正導致自己兒子掉下池子的罪魁禍首并不是七皇子牧昌燭,請求皇上解除對牧昌燭的懲罰。
但這需要時機,不是她想怎樣就怎樣的。
白肆玉當然也明白。
他嘴巴甜甜地感謝娘親,腦子里卻沒消停一點兒。
不行,他必須找個別的機會。
時間又過了半個月,還真讓他找到了機會
右御史夫人要舉辦賞花會,以往魏書婉不愛參加這種聚會,但這次因為上官肆玉特別感興趣,所以接了帖。
賞花會,會如其名,一般都是各府女眷參加,但年紀特別小的男娃也不是不能帶著。
白肆玉這天被打扮得像個白玉團子,漂亮惹人愛得不得了,加上他明顯沒有以往癡傻的模樣,引得很多夫人湊過來。
在不知不覺間,一些小小的黃紙人悄咪咪從白肆玉裝點心的兜兜里爬出,鉆進了很多夫人的袖子下面。
幾日后。
皇宮里突然鬧出一則丑聞。
幾個皇子的伴讀大打出手,言語粗鄙,互相揭露各種污糟,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蠅營狗茍的私黨事件。
本來朝廷官員送自家孩子去給皇子當伴讀也算變相戰隊之事,眾人不是不心知肚明,可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大放厥詞,這下可好,傳到皇帝耳中后,頓時掀起了雷霆震怒。
皇帝直接處理了一批人不說,所有伴讀也全部洗牌,重新開選。
皇上要親手給皇子們選伴讀。
白肆玉在心里夸獎了一下小黃人們,立馬向魏書婉堅決表明,他也想去參選這個皇子伴讀
魏書婉自然是不同意。
白肆玉立馬那叫一個撒嬌打滾,同時用了一點幻術。
其實他本來不想對親額娘用這種小術法的,但是
為了以后能夠真正光明正大地長久守護在他的長燭身邊,他必須保證百分百的成功
白肆玉的撒嬌賣萌加上幻術效果,成功讓魏書婉心軟答應,上了遞上去的備選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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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隔了七日,白肆玉進宮。
他終于再次見到了這個封建社會的頂點當今天子,也見到了那個給出預言的狗東西哦不,當朝大國師。
白肆玉只看了一眼,就斂下了眼皮。
他的手指發出細細的戰栗。
不是害怕,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