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合眾國公民舉國上下為緬因號事件進行悲痛的時候,作為一個愛國商人,富有同情心的年輕富豪,謝菲爾德此舉得到了公民們的一貫贊譽,很多報紙上表示,戰爭當然也非常重要,但是在戰爭當中謝菲爾德所作的人文關懷,才是合眾國公民最為寶貴的財富。
雖然謝菲爾德本人并沒有對這種報道進行回復,這不耽誤這種單向吹捧的繼續。
在穩贏的前提下,謝菲爾德明白爭奪的焦點在于和國內競爭對手的勾心斗角。誰會接收戰敗西班牙的遺產多一些,至于西班牙這個國家怎么樣,誰會關心一個失敗者?
被運回本土的緬因號戰列艦的船員,很快就受到了英雄一般的待遇,雖然他們的處境其實非常尷尬,但是在愛國公民高漲的情況下,他們就是英雄。你不知道我三哥的飛行員,被巴基斯坦擊落之后,回國也是這個待遇么?
當這些傷員入住新奧爾良醫院,準備等待白衣天使的時候,他們可能不會想到,自己差點就見了真正的天使。
“現在是私人時間了!”杰斯拉擼起了袖子,看著當天在緬因號戰列艦爆炸的時候,恰好下船的兩個軍官,不慌不忙的開口道,“如果你們能說出當天緬因號戰列艦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們兩個仍然是合眾國的英雄,不然的話,我不能保證接下來,你們兩個能夠存活多長時間。”
“你們要干什么?”被單獨隔離出來的兩個海軍軍官臉色大變,驚慌失措的看著房間當中的黑衣人,大聲指責道,“我們是聯邦海軍的軍官,保護了古巴的僑民,你們這些人要對我們做什么?”
“現在不會做什么,如果你們不配合的話,我不能保證會做什么?”杰斯拉冷漠的看著兩個合眾國現役軍人,“我們在整個南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沒有人管,也不會有人管,就算是你們死了,報紙上也會說因為內疚,成受不了失去戰友的壓力,悲傷過度死亡,不會有人懷疑,要知道戰爭可比兩個軍官的死亡吸引力大多數了。”
就在私人場合即將付之于行動的時候,杰斯拉背后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謝菲爾德在鼻子上捂著白手帕,躡手躡腳的進來了,皺著眉頭甕聲甕氣的抱怨道,“就不能找一個環境還可以的地方么?這么小的病房你從哪里找的。”
“老板!”杰斯拉趕緊回頭,就見到自己的老板捂著鼻子,顯然對這里的環境頗有微詞,有些尷尬的道,“只有這里附近沒有病人入住,最為僻靜。我也沒有想到你來了。”
“沒事,事情辦好就行?這就是兩個當天下船的軍官?你們好啊,我有一個朋友的親屬也在緬因號戰列艦上服役,不巧的是他死亡了。”謝菲爾德放下白手帕,臉部紅心不跳的在兩個軍官面前撒謊,然后帶著冷漠的表情質問道,“誰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