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親屬自然是沒有的,不過選擇一個死人做親屬,可以更加理直氣壯一些,死者也確實需要伸張正義不是么?他一個愛國商人,此時準備伸張正義是可以理解的,同樣作為一個愛國商人,他需要保護正義的力量,所以杰斯拉這種人的存在,同樣是一點不奇怪的。
“把事情說出來,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你以為我們不知道緬因號是內部爆炸么?做出了這種事,你就不擔心被殺人滅口?”謝菲爾德走到被綁在椅子上的兩個軍官面前,放緩口氣,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一副我是為了你好的樣子。
“你們不能這么對待一個海軍軍官,眼里還有聯邦政……”
砰……說話的軍官連同椅子踹出了一米多遠,口中的話也隨著這一幕憋了回去,房間只剩下謝菲爾德原地活動著右腳,指著在場的保鏢們,破口大罵道,“你一個普通人,有資格說聯邦政府嘛,你算是什么混蛋,聯邦政府是我這種人的,是我的,我一句話你們兩個就連墳墓都會被刨了,不配合也可以,給我拿紙來悶死這兩個混蛋,把兩個人的褲腰帶抽出來,他們要上吊,愧對死去的同伴,你們沒看出來么?”
“去!”杰斯拉點頭轉身沖著后面的保鏢吩咐道,保鏢直接推門而出。
“等等,我們真的只是下船,不知道船上的事情!”
“我們也不知道會有這么大的爆炸,都是按照命令做的事。”
兩個軍官用實際行動證明,怕不怕死和是不是軍人沒什么關系,謝菲爾德示意下,上來兩個保鏢把躺在地上的軍官扶起來,“誰的命令?從哪接到的命令。”
等到出去的保鏢去而復返,手中拿著綿紙回來的時候,病房當中又換成了另外一個場景,自己的老板和直屬上級,和顏悅色的讓兩個軍官保重身體,聯邦政府肯定會對西班牙人復仇,兵力集結也需要時間,應該理解聯邦政府的苦衷。
一切都是這么安逸祥和,愛國商人正在看望為國犧牲的軍官,“我相信,兩個軍官福大命大,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嘛。”
“給我繼續往上查,戰爭期間是最大掩護,把把柄捏在手中。”走出病房之后的謝菲爾德又成了衣冠楚楚的模樣,白手帕捂在了嘴巴上,輕聲的吩咐著。跟在身后的杰斯拉頻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