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種日子要結束了,謝菲爾德不斷的拿出懷表看時間,應該快倒了!
不多時杰斯拉推門而入,謝菲爾德一看狐疑道,“看來還是晚點了,這也正常,畢竟太平洋這么大,出現一點時間差錯非常的正常。”
“不是,老板,安妮小姐已經到了,只是我們在碼頭耽誤了一點時間。有幾個士兵喝醉了,阻攔安妮小姐一行人的去路,不過沒有出現問題。阿拉莫衛隊在碼頭的人馬上就發現了,把幾個士兵趕走了!”杰斯拉親眼見著謝菲爾德的臉晴轉多云,聲音也越來越小。
“啊!你是說?有幾個喝醉了的士兵,看見我的女人想要調戲一下?”謝菲爾德一邊神色怪異的開口,一邊用手摩擦著下巴,反問道,“你是不是覺得這件事是小事?”
“老板!”杰斯拉張了張嘴,就聽見謝菲爾德敲著桌子喊道,“把安妮給我帶過來,遠征軍的這幫流氓,人渣,社會的敗類。一群社會底層的屁民,戰場上的炮灰,也敢仗著酒勁調戲我的女人,他們算什么東西。”
等到安妮進來的時候,謝菲爾德一把把女孩抱進了懷里,嘟噥道,“聽杰斯拉說了當時的情況,可嚇死我了。”
安妮舉起一雙素手撫摸著謝菲爾德的后背,感覺一股幸福感把自己包圍,甜甜的道,“讓你擔心了,都怪我非要過來看你,也是時間長了挺想你的。是虛驚一場。”
“我不覺得這是虛驚一場,我現在對遠征軍的觀感已經下降了許多。你要是真出一點事,我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謝菲爾德沒有松開懷抱,倒是把安妮弄出汗了,馬尼拉的天氣就是如此的恒定,每天都是夏天。
好半天,詢問了仔細經過謝菲爾德才算是放下心來,繃著臉道,“你最好和我一樣,走到哪都帶著足夠的保鏢,總有些不知道敬畏的混蛋,沒有自我認識,白癡一樣的認為做事不會付出代價。不是我說,合眾國這種人還尤其多。”
“知道了,我聽你的!”安妮一雙手不知道放在哪里,不好意思的揉弄著衣角。
這副樣子仿佛讓謝菲爾德聞到了一股宅文的味道,這個問題先不談,這件事絕不會這么算了,本來他想要等著聯邦政府的決議,不過鑒于遠征軍醉酒士兵的表現,他覺得可以換一個思路,比如說復制一次緬因號賊喊捉賊,反正遠征軍這么多士兵,死幾個人為了國家,那都是死得其所。
為了國家,坑一把遠征軍似乎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