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謝菲爾德還是感謝小洛克菲勒能夠爭取出來的時間。不過對于新奧爾良的規劃,他現在遠遠比其他任何事情都上心,其他生意上的事情急不來。
整個南方各州,新奧爾良因為是當初南方最大的城市,而且也是勞動力買賣的中心,所以留下來的黑人群體數量最多,同樣這也是南方種植園的大本營。這一點可以從包括橡樹莊園在內一望無際的種植園可以看出來。
基本上就是敵強我更強的這么一個環境,等到小洛克菲勒離開之后,謝菲爾德牽著狗散步,對著身邊陪伴的娜塔莉亞問道,“你覺得我是一個種族主義者么?”
“你說呢?”娜塔莉亞白了這個明知故問的男人一眼,“你是一個非常清醒的種族主義者,甚至比一般的種族主義者更有知識,也不知道從哪學的。”
呵呵!謝菲爾德無奈一笑,這自然是從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國家學的。
“在沒有事實之前,任何的種族歧視都可以說是污蔑,我沒有這么蠢。想要解決這個問題,我們需要一大串的統計數據,比如各族群離異的比例,犯罪利弊和勞動產出。這是一個系統性的工程,而不是簡單的覺得他們比我們差,覺得是沒有用的,數字比一切都有說服力!”謝菲爾德走到一個樹墩上坐下,同時讓娜塔莉亞坐在自己的腿上,很有道理的講述道,“而且這樣還是不夠,東方有句話叫做家丑不可外揚,在國家的角度上也是一樣的。”
“所以你召集大批量的黑人,在國外污蔑合眾國的形象,讓合眾國好好丟回人?”娜塔莉亞咬著嘴唇道,“你怎么這么壞啊,伊凡雷帝也不過如此吧。”
“時代在進步,后來者當然會超過前輩!”謝菲爾德把女人把他比作伊凡雷帝當做是夸獎,還帶著一絲得意道,“我希望黑人好好禍害一下巴拿馬,最好制造出來個慘案什么的,然后由聯合公司和聯邦政府善后,但是這個釘子會釘在巴拿馬人的心中,在需要的時候爆發出來,這事傳遍整個合眾國,完全可以摧毀整個黑人族群的形象。”
至于合眾國的國家臉面問題,謝菲爾德又不是聯邦總統,這件事就不歸自己管。但是新奧爾良可是家族起源之地,他必須要在這里梳理一下。
“長久來看,黑人群體不會成為一個問題對合眾國來說是好事,接受歐洲移民還要繼續,但是要防止其他地方的移民。”謝菲爾德絮絮叨叨的道,“實在不行就要依靠別的移民,比如說亞洲人,但是來源地越多,很多事情越來越不好搞定。”
其實二十一世紀的合眾國,在謝菲爾德眼中已經越來越像大清了,眾所周知,目前的大清實際上就是三個民族的上層人集合體。雖然不完全一樣但是有些問題相似。
不過大清的問題也不是不能解決,滿蒙漢雖說互相之間不是親兄弟的關系,可好歹是外表問題不大,二十一世紀的合眾國不是三個民族的問題,那是三個種族的問題,光是外表的問題就已經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