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迪絲洛克菲勒來到新奧爾良,謝菲爾德和她登上輪船去巴西的開始,就會出現兩人的花邊新聞,這也是奴隸主為了撇清關系,制造本人很忙的假象,一切都和自己無關。甚至都已經安排了兩個跟著他的掏糞工,專門跟蹤報道。
“這艘船噸位怎么樣,安全不安全,航線沒有什么問題吧?”登船之后眼見著新奧爾良的影子慢慢淡去,謝菲爾德開始詢問亂七八糟的問題。
“你怎么這么膽小呢,一百多人帶著槍跟著你,你怕什么?”伊迪絲洛克菲勒本來和奸夫出來游玩的心情,這下子全毀了。
“安全最重要,我有深海恐懼癥!”謝菲爾德義正辭嚴的回答,就壞人尤其是要慎重,不然的話他怎么耗費了這么多功夫,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
表面上合眾國的一切和謝菲爾德離開沒有一點關聯,但是從他坐船離開港口的時候,所有的準備就已經開始了,多米諾骨牌的第一塊積木已經落下。
北方的女權活動家們,就像是三十年前楊基人,通過地下鐵路從南方偷奴隸一樣,懷著同樣的我為了你們好的崇高使命,拿著錢深入南方各地,了解黑人婦女的生存情況,越是了解這些婦女活動家越是震驚。
如果說之前她們覺得自己是水深火熱,那么這些處在很多人視線之外的黑人婦女,根本就是生活在地獄,不同于奴隸主的偽善,這些拋頭露面的婦女活動家,有一些是真的善良,剛開始可能是為了錢,但是現在真的是在衷心希望能夠幫助這些可憐的黑人婦女。
不少和黑人婦女對話的女權活動家,聽聞這些黑人婦女在成長當中遭遇的暴行,以及黑人男性沒有家庭觀念,往往事后便揚長而去,這一切都讓這些女權活動家們震驚。
這些女權活動家就仿佛是打開了一個新的世界,現在她們都懷著巨大的好奇,想要知道是不是所有黑人都這樣。
“所有群體都有好人和壞人!”詢問的白人青年回答讓這些女權活動家松了一口氣,但是馬上她們就知道想多了,青年話鋒一轉道,“就算是黑人,也不是一個好人都沒有,大多數男人都是這樣的,但肯定不是全部。”
這個回答讓所有人都震驚了,如果大部分黑人都是這樣的話,至少說明大部分的黑人女性都是過著這樣的生活,因為她們的配偶是黑人男性,說不定沒有配偶,因為很多人都不結婚。
最大的奴隸主雖然定下了計劃就出國了,可新奧爾良還有兩個奴隸主一直在跟進這件事,“就像是威廉說的,這些女權活動家也是可以利用的一下的,我們應該引導他們進入最危險的地方,充斥著暴力犯犯罪的黑人社區。”
“不,這件事不能這么辦,全部都是黑人的社區沒有反差,應該找白人社區和黑人社區的交匯處,這樣容易對比出來。”麥克海爾搖頭反對蓋爾的提議,“都是黑人群體居住的社區,也提高了我們跟進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