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作為一個共和國的人民,一個基本的要素就是不能著急,要懂得長線操作。如果連長線操作都不懂,說明沒學好歷史,中國歷史不是證明這個文明多么強大,而是其他強大的文明很多都完了,但我還在。
比我強的沒我老,比我老的都沒我強,只要時間還在流逝,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長生不老?
臨走前的一天,愛麗絲羅斯福和謝菲爾德陷入瘋狂當中,心有愧意的第一女兒,用進一切手段取悅著這個男人,謝菲爾德心中幾乎感覺到了人生三大錯覺的降臨,她喜歡我?
“路上注意安全,如果要出國去玩,記得帶上我準備的保鏢。”伸手捏著愛麗絲羅斯福的耳垂,眼見火車要開了,謝菲爾德擺擺手目送愛麗絲羅斯福上車。
奴隸主現在也解脫了,總是裝人生受到重大打擊,也不是這么容易。炸了一艘潛艇的損失不大,就算是休斯頓船廠被抨擊也沒事,休斯頓造船廠又不是上市公司,不用擔心股票下跌,不上市就是這一點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上市當然也有好處,就是非常容易套現,揮動割韭菜的鐮刀,它不香嘛。
一點沒受影響的奴隸主,對休斯頓船廠的員工保證,將會繼續投入支持,總有一天會證明其他船廠是錯的,隨后就回到了新奧爾良。
清晨一縷陽光照射進臥室,謝菲爾德還像是死豬一樣呼呼大睡,電話此時響起,沒有一點動作,蓮藕一般白皙的手臂從被子下伸出來,娜塔莉亞的眼睛半睜半閉拿起了話筒,有氣無力的道,“請問找誰?”
“娜塔莉亞?把話筒給威廉。”電話另外一端的安妮松了一口氣,合上了記錄了所有奴隸主在各大城市的住宅電話本,不用繼續挨個打電話試了。
“怎么回事,夫人?”謝菲爾德睜開眼睛,親眼看著娜塔莉亞不著片縷的翻身,完美的風光在眼前展露無疑,和自己換了位置。
“司法部那邊已經確定開庭的地點和時間了,我來告訴你一下。”安妮幽幽一嘆道,“臨時法院的城市是南達科他州,司法部給了半個月的應訴時間。”
“南達科他州是農業州,擔憂什么!”謝菲爾德一聽滿不在乎的道,“當地不是有兩個托拉斯成員么,司法部倒是聽讓著我的,選擇這么一個地方。夫人,不要擔心,我們肯定贏,如果你懷疑這一點,去我在阿靈頓的書房里面,找到一份檔案看看就明白了。聯邦政府以后求著我的事情還多著呢,你不會以為你的丈夫,沒事半個地球亂轉,真的是陪著其他女人玩,一點正事沒干吧?”
“我知道你想的遠,這不也是擔心么。”安妮扭扭捏捏的輕聲道,“主要是看最近船廠的事情,擔心你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