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奴隸主,對著兩個鐵路巨頭使勁拱火,希望兩個人給諾克斯一個厲害看看,最好讓這個司法部長消失。
伊迪絲洛克菲勒面上不動聲色,但以她對奴隸主的了解,可以斷定現在就是壞水直冒的時間,明明是本人對諾克斯恨不得殺之而后快,卻鼓動別人動手。
可雙方沒有熟悉到這種地步,伊迪絲洛克菲勒覺得,奴隸主這么直白的提議有點過了,開口圓場道,“威廉的年齡不大,考慮事情并不是很全面,兩位先生見笑了。”
“啊,是啊,我也就是隨便一說。”在伊迪絲洛克菲勒嚴厲的眼神警告之下,謝菲爾德果斷慫了,非常沒有誠意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我年齡小不懂事,都是伊迪絲洛克菲勒對我進行無微不至的照顧,要不是有伊迪絲平時幫我,我都不想努力了。”
哈特曼和希爾并不知道,我不想努力了的真正意思,聽著還有一點一頭霧水。但是謝菲爾德和石油王國大公主的關系,根本是上流社會心照不宣的事情。對于伊迪絲洛克菲勒老牛吃嫩草的行為,也不是沒有議論。
哈特曼打了一個哈哈道,“威廉的年齡就這么成功了,難免考慮事情的時候,都是按照最順利的設想考慮,也虧伊迪絲時常的幫助。北方證券公司的事情,還要等一段時間才有結果,我們不談司法部的事情。”
“哈特曼說的沒錯,感謝你們邀請我們來做客,在這個時候和我們站在一起,真令人十分的感動。”希爾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臉色有些陰沉,但馬上就恢復原樣。
“希爾,別這樣,我們不是盡力在爭取對我們有利的結果么。”哈特曼說了一句,然后對謝菲爾德兩人說道,“希望我們最終還能像是今天一樣,輕松的坐在一起。”
等到兩人離開之后,謝菲爾德對著伊迪絲洛克菲勒說道,“看起來,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出結果,聽兩人的意思,應該是在暗中爭取什么。”
“不爭取就傻了,九個**官,爭取到五個就能勝訴。”伊迪絲洛克菲勒沒好氣的道,“所以說你剛剛說的都是什么東西,竟然暗示兩人把司法部長殺了。”
“我沒有!”謝菲爾德矢口否認,暗示這個東西就是沒明說,既然沒明說,就是沒有。
既然短時間內出不了結果,謝菲爾德也就沒有必要在華盛頓干巴巴的靠著了,打點行裝都準備回新奧爾良,這一次是呆著伊迪絲洛克菲勒一起回去的,北方已經進入了冬季,按照謝菲爾德和伊迪絲洛克菲勒的約定,奴隸主實在受不了總是在趕路的生活了,為了節省時間,伊迪絲洛克菲勒在每年冬季到來,再到春天到來的這段時間當中,領著孩子在新奧爾良居住,躲避芝加哥不是很友好的氣候。
所以這一次,伊迪絲洛克菲勒帶著孩子,一起住進了新奧爾良的莊園,把橡樹莊園旁邊的莊園買了下來,改名伊迪絲莊園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