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菲爾德認為這種交換非常公平,聯合公司絕對沒有占便宜,至少比起一百年后,委內瑞拉被合眾國沒收的黃金儲備來說,現在委內瑞拉絕對是賺了,奴隸主都虧得要坐公交。
“從委內瑞拉危機之后到現在差不多十年了,我們只收獲了六十多噸黃金?這個收入也就勉強還行吧!”謝菲爾德捏著手指頭算了一下,如果忽略黃金本身的穩定價值來說,其實并不算多么賺錢的買賣,“還是應該加大一下效率,現在礦產在我們國內可是相當熱門的。”
如果不是南非地區的金礦比委內瑞拉的更大更多,這種好處怎么能輪到聯合公司的頭上。
“那么那邊的設備可能要更新一下了!”帕德拉不置可否的開口道,“到時候我和那邊的力量溝通一下。”
“太謝謝了。”謝菲爾德點頭致意,對這個女管家他一直都非常的尊重。
忙活了好幾天本不歸自己管的項目,謝菲爾德總算是理清了一部分,對這些生意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這一天民主黨保守派大佬,上一次民主黨的總統候選人阿爾頓帕克爾,在阿靈頓火車站緩緩走出,并且馬上來到了阿靈頓莊園當中。
今年是中期選舉,參眾兩院會圍繞國會席位展開一番爭奪,然后基本上會一黨控制一院,然后各自宣布自己的勝利,來一場皆大歡喜。
阿爾頓帕克爾本來以為,謝菲爾德想要和自己見面,就應該是聊一聊中期選舉的事情。自然對此有所準備,談了一下關于現在形勢的看法,并且表示了悲觀,“總統大選之后,羅斯福總統反托拉斯法執行上,得到了很多的擁護,希望我們能夠穩定住國會,對他進行牽制吧。”
“中期選舉固然也很重要,但是兩年一次,兩年還會發生很多事情。這一次宣不上,兩年之后還有機會。”謝菲爾德渾然不在意的開口道,“但是對于總統選舉來說,我們有更加應該提前的想法,現在就必須進行溝通,阿爾頓帕克爾先生。你要知道,從基本盤的比拼來說,我們是比共和黨要少很多的,這一點非常吃虧。為了兩年之后的總統大選,我們必須要高趁著現在就想想辦法。”
“威廉,你有什么想法?”阿爾頓帕克爾也知道,民主黨基本盤不如對手想贏很難。
“從這次舊金山大地震,鐵路斷絕,體現出來了西南鐵路的地位。西南鐵路穿越新墨西哥地區,而當地如此巨大的面積,卻沒有一個正式的行政機構。正好趁著大地震的風波還沒有過去,我希望民主黨這邊能夠在國會提出,新州建立提案。”謝菲爾德鄭重的開口道,“也是時候了,這會增加我們的基本盤,我已經布局好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