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理論上的資金來說,一旦引起來熱錢加入,尼克伯克信托投資公司的六千萬現金流,看起來很大但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資金,可同樣帶來的泡沫也會變大,有多大謝菲爾德沒有高深的金融知識預測,但肯定比加入進來的資金大。
市面上的資金就這么多,這筆錢進入一個領域,另外一個領域就會出現資金短缺。為了解決資金短缺就會以高利息為誘惑借債。
而聯合公司這邊作為康采恩企業,謝菲爾德對每個行業的公司都是說一不二,可以完成資金內循環,環節上不會出現高利息債務,因為那都是他自己的錢。
“聯合公司各產業六個月的物料儲備和抽離出來的兩億資金,這可是你的全部身家了。”看著自己的丈夫如臨大敵的準備,安妮有些擔心的道,“要是輸了,可要賣地了。說不定都要把油田賣給洛克菲勒家族。”
接過安妮遞過來的溫咖啡,謝菲爾德的腦袋直接往妻子的胸口一靠,瞇著眼睛道,“安妮,你覺得經濟是什么?經濟學家又是什么。”
“經濟學家就是一群騙子!”沒等妻子回答,謝菲爾德便冷嘲熱諷的道,“經濟因為總是和數字聯系在一起,所以給了大多數人一個錯覺。那就是他和數字有關,但至少在這個時代,他是無法通過數字計算出來準確答案的。所以我們國家最強大的銀行家,都知道經濟危機會周期性的出現,但絕對不會知道它什么時候來。經濟出現問題,其實和調整有關,只不過通過數字表現出來。數字漲跌還總會騙人,所以大部分的公民都是韭菜,因為他們只能通過數字認識經濟。”
“你有和數字無關的產業,原材料、機器,現金只是陪襯?”安妮努力消化著丈夫的話,最終還是放棄了,“你想說你能贏吧。”
“如果是以賺錢作為基礎,實際上我沒有把握一定能贏。如果以不賺錢作為基礎,但是卻讓我的對手死,我完全可以接受,那勝利的把握會大上很多。”謝菲爾德聳聳肩,“我可以不賺錢,但是對手要賠錢,這種交換對我有利。”
“就怕到時候楊基人甩鍋給你!”安妮頓了頓道,“沒準看到你好了,心里不平衡。”
“人不就是這樣么,他們罵的還少了。我們是自由的國家,我也可以罵他們。”謝菲爾德不在意的道,“而且只要給我時間,一切都不是問題,這一次的操作只不過是一個開始。”
就算是合眾國國內不也是這樣么,南方戰敗遭到重創的時候,楊基人就帶著憐憫和到的優越感指指點點,等到南方恢復了,肯定會互相看不順眼。
在中期選舉開始的日子,阿靈頓莊園和外面火熱的大選一樣,變得熱鬧起來。很多客人從各地趕來,這些白發蒼蒼,有男有女,但榮辱不驚顯然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物。
別墅長期都沒有排上的大會議室被重新利用上,安娜貝爾的背后,是一個穿著深藍的軍服的男人畫像,來的人都知道這副畫像是誰,是眼前老婦人的丈夫,德克薩斯軍團的軍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