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資本社會中,連人不再被視為有感情有思想的生命,而是被視為人格化的資本。所以當醫療資源被擊穿必須作出選擇的時候,對資本更有價值的年輕人被選擇活下來,而被視為負資產的老人則被放棄。
對于企業當然也是如此,現在謝菲爾德就覺得自己的聯合公司遠遠比杜邦家族,對合眾國更加的重要,對方死了對聯合公司的發展會更好。國家應該在對哪個企業更好上做出選擇了,在世界大戰,甚至巴爾干戰爭之前,杜邦公司就應該破產,或者老老實實選擇做一個礦主,弄點人畜無害的生意。
省的戰爭來臨和聯合公司搶生意,等到下一個四年選舉之后,時間上已經太晚了。
謝菲爾德覺得這種邏輯沒錯,聯合公司比杜邦公司強大,就應該想盡辦法讓對方消失。就拿泰坦尼克號來說,真以為出事了那些所謂的紳士們會讓出自己的救命船嗎?
真正的泰坦尼克號事件,結果是按照頭等艙、二等艙、三等艙依次安排救生船,坐在最底層的老百姓結果是等死,這才是奴隸主應該追求的。
事情倒也不是一帆風順,在民主黨這邊表決出來了總統候選人之后,紐約時報用大版面報道了這件事,“思想最頑固、最排外的群體,終于推出了最種族主義的候選人。對于整個國家來說,這是一個至暗時刻。”
第二天杰斯拉把這個報紙拿過來的時候,謝菲爾德一邊看一邊不咸不淡的評價道,“紐約時報,紐約人嘛,崇歐媚外的典范,看見一個歐洲人就像是看到了親爹,恨不得沖上去給那幫歐洲人舔屁股,每每都能看到一個這樣的報道,一個歐洲的貴族迎娶了一個合眾國富商的女兒,紐約人還以此為榮,這群混球加白癡理他們干什么呢?整個紐約甚至整個新英格蘭地區都是這樣,一點都不奇怪。”
這可不是謝菲爾德首先挑事,是紐約時報首先說民主黨是一大群種族主義者的。
“這些楊基人非要在這個問題上和我們作對,就像是老板說的,根源還是在林肯身上,這個符號不被抹掉,北方這些共和黨的支持者是不會消停的。”杰斯拉微微搖頭道,“他們是不會把嘴閉上的。”
“解決辦法就是再來一場內戰。”謝菲爾德撓著頭道,“楊基人有五千萬,把他們殺掉一半應該就差不多了,人就是這樣,你把他們當成人,他們自己非要做畜生。”
在伊迪絲洛克菲勒叫孩子吃早餐的空閑時間,謝菲爾德舒舒服服的看了一個地圖炮。對紐約人進行肆無忌憚的嘲笑,等到伊迪絲洛克菲勒回來之后,風平浪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奴隸主就是痛快痛快嘴,雖然聯合公司對芥子氣的應用已經有了突破性進展。
芥子氣問世已經多年了,德國的邁耶首次人工合成純凈的芥子氣;他發明的合成方法至今仍是芥子氣最重要的合成方法之一。他剛開始以為實驗過程中的不適是相關人員皮膚過敏,但后來的動物實驗中讓他意識到了某種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