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人在這種下三路的發明上,總是這么的讓人眼前一亮,應用方面也是如此。現在的難點在于如何大規模的儲存,以及相關的實驗效果。
合眾國在道德層面是不排斥這種東西的,洛克菲勒家族為了研究梅毒,就曾經在公民階層做過注射實驗,謝菲爾德沒準備在本國公民上進行類似的實驗,道德層面已經高了洛克菲勒家族不止一籌。
“剛剛在笑什么呢?看你和杰斯拉聊得開心。”帶著一對兒女的伊迪絲洛克菲勒出來,正好見到了奴隸主癲狂的尾聲。
“看到了一個報紙上的黃色笑話。挺有意思的!”謝菲爾德含笑開口,幫著伊迪絲洛克菲勒為兩個小孩分配面包,兩面人的本質已經徹底隱藏起來。
謝菲爾德當然知道從道德層面來講,紐約時報的抨擊是非常有道理的。誰都知道現在民主黨人是要保障主要群體的利益,也就是白人族群。黑人自然是不會在這個范圍當中。但這個黑人只不過是是一個定語而已,黑人本質上也是人類,沒什么不同。
這個定語是人為分出來的,今天可以分出來黑人,等到有一天碰到什么事情,就可以再次像是切香腸戰術一樣,分出來老人,再往后如果民主黨人認為同性戀不道德,同樣也可以分出來同性戀,一步一步的進行下去。
不過話說回來,這不正是社會達爾文么。同樣作為壟斷資本主義的一員,怎么切分都不可能把謝菲爾德切分出去,所以他自然是一點不擔心的。
所以把老人的呼吸機拔掉就非常正常了,老人對社會已經沒有價值了。但如果你有錢的話,老了一樣有價值,有錢有權的人什么時候都有特權。
“現在距離全國大選的時間還有四個月,聯絡3K黨人,我要讓他們從民間出來,四個月之內我要他們不斷的游行,讓任何一個州任何一個城市知道他們的存在。每一個3K黨人都要立身在陽光之下,告訴他們,能不能讓他們的理想實現,就看這一次的選舉了。”吃完飯,謝菲爾德擦著嘴含含糊糊的沖著杰斯拉開口道,“穿上只漏出眼睛的白袍和頭罩,說實話,我也挺長時間沒見到了。”
隨著謝菲爾德的通氣,蟄伏在民間多年的3K黨人,通過口口相傳和電報的方式,聯絡上了,得知芝加哥民主黨大會阿爾頓帕克爾成功被提名之后,一夜之間,穿著白袍的3K黨人抬著巨大的十字架,高呼著白人至上的口號,慶祝阿爾頓帕克爾代表民主黨參加總統選舉。
新奧爾良的游行像是點燃了一個信號,立刻引起了眾多報紙的口誅筆伐,很多北方城市的報紙,將此舉形容為內戰之后最大的道德滑坡,南方的白人至上者令這個國家蒙羞。
對于南方這個詞匯,傾向于民主黨的報紙并沒有回應,而是避重就輕對3K黨的奇裝異服給與了更多的關注,“也許并不像是很多報紙說的這么嚴重,只不過一些宣泄情感的普通公民,不過這套裝扮是很有意思的,不知道穿起來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