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菲爾德希望的是共和黨在合眾國一家獨大的時代成為歷史,從現在開始講進入真正的平衡時代,當然可能部分共和黨人還沒有做好這個心理準備,覺得有些倉促,但準備接盤的民主黨人一樣覺得倉促,這對雙方來講都是一樣的。
在上一次打破共和黨壟斷的時候,克利夫蘭總統一口氣開除了二十萬共和黨公務員。為民主黨梳理聯邦政府立下了汗馬功勞,現在又是十二年過去了,謝菲爾德認為清算是不可避免的,只不過誰規模大小的問題而已,一朝天子一朝臣,放之四海而皆準。
比起民主黨人沉浸巨大的喜悅當中,謝菲爾德倒是非常佛系,只不過是贏了四年而已。他都經過多少次選舉了,已經積累的足夠的失敗經驗,這一場意義重大的勝利對奴隸主而言沒有多大的代入感,就像是之前說的,他只是民主黨的金主,民主黨又不是他的,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并不存在這種情況!
“天氣冷了,帶著孩子去新奧爾良,我先去一趟紐約馬上回去。”謝菲爾德沖著手上的高禮帽輕吹了一口氣,將上面的灰塵吹走,打點行裝準備趕往紐約。
“都贏了,你還去紐約做什么。”伊迪絲洛克菲勒很是奇怪,拽著一對兒女的手發問。
從經歷了一個完整的童年開始,威廉洛克菲勒明顯從社會的毒打當中吸取了部分有益經驗,出現了一個微小的后果就是他和謝菲爾德最近不怎么親密。但是聽見母親和父親的對話,仍然表現出來了求知欲。
“去痛打落水狗,你不會因為我是去做慈善吧。我可是民主黨的支持者,現在要做一點力所能及的本職工作。”謝菲爾德邪惡一笑,“就算我是去安慰共和黨人,他們會相信我么?這個世界上會有相信對立面的傻叉存在么!”
說到這奴隸主微微一個停頓,剛剛說的好像太死了,某些時候也是存在這種白癡群體的。
后世蘇聯末期,從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末,很多俄羅斯人就有著這種幾乎與白癡的天真,他們看來,太平洋對面的人類燈塔就是俄羅斯的救世主,俄羅斯要想走上復興之路,就必須多聽聽來自大洋對面的聲音。
這些人將美國想象成了一個高效的資本主義典范,一個樂于幫助俄羅斯展經濟并逐步走向成功的友好國家。基于這種想象,一個怪誕的邏輯便順理成章的出現了:如果俄羅斯要變得和美國一樣富有,那就必須聽從美國外交家以及經濟學們的提出的建議如果俄羅斯變得富有了,那自然最好不過,如果國家還在受窮,那只能說明問題的根源,在于俄羅斯人沒有足夠認真的采納西方提出的建議。
這些人也不想想,自己國家和美利堅合眾國是什么關系?倒退二十年在全世界快把美國逼入墻角的國家,竟然認為之前的敵人會不計前嫌。
當青壯年去歐洲刷馬桶、科學家窮困潦倒,國家重金培養的運動員去賣身。俄羅斯人終于稍微清醒了一點,但已經太晚了。
其實以二十一世紀的眼光,里根做的事情和房地產商人大同小異,強提一口氣打出七傷拳,當年勃列日涅夫聽聞嬉皮士文化從合眾國蔓延,欣喜若狂的認為合眾國已經距離完蛋不遠。在蘇聯末期,克里姆林宮是老人當政,難道白宮就不是老人當政了么,里根七十歲當上總統,八年后主政的老布什很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