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黨怎么就不出一個戈地圖,帶領民主黨從一個勝利走向一個勝利呢。”謝菲爾德看著車窗外面的快速向后拉的景色,覺得命運對自己如此不公。自己努力十二年才取得這么一點成績,還要小心翼翼的。
紐約大都會,合眾國當之無愧的中心,車水馬龍的街道,衣冠楚楚的人群,無一不在證明著這里的光鮮亮麗,至于陰暗角落的流浪漢,乞討的弱勢群體,他們也算人?
謝菲爾德的到來讓小摩根十分重視,從企業規模上來講,聯合公司本身就值得重視了,更何況現在對方正在春風得意當中,不知道會從阿爾頓帕克爾那得到什么承諾。
小摩根想錯了,除了得到一個可以公報私仇的承諾,謝菲爾德可以說是什么都沒得到。關稅問題他只不過是受益者之一,利益均沾的事情不能算在他的頭上。
小摩根十分親密的舉動,謝菲爾德沒有推辭,他這一次過來本來就有求于人,自然是放低姿態,兩人顯得十分的熟絡,體現著壟斷資產階級的友誼堅不可摧。幾乎是以勾肩搭背的姿態進入摩根大廈。
“就這個視角,這座總部的價值就非同一般。”謝菲爾德在摩根父子經常俯視紐約的窗口,滿臉的感嘆道,“站在高處的心情就是不一樣,我想我可以考慮在新奧爾良建立一座大廈,也體會一下這種感覺。”
“這對你來說,根本就不算是難事。”小摩根倒了兩杯紅酒,遞給了謝菲爾德一杯,這才開口道,“這一下你可是滿意了,以謝菲爾德聯合公司和民主黨的捆綁關系,未來四年肯定不會有聯邦政府找麻煩。”
“我一個農民的后代,賺一點辛苦錢,為什么要找我的麻煩?”謝菲爾德呵呵一笑接過小摩根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贊嘆道,“你們這些銀行家就是會享受生活,怪不得紐約人都把你們當成是成功人士的代表。”
寒暄了兩句謝菲爾德突然問了一個問題,“普爾曼公司是你旗下的產業吧?”
“制造火車車廂的公司,沒錯,有我一部分的股份。”小摩根一聽表面上不動聲色,在剛剛選舉結果出來沒幾天的時候,對方來到紐約開口就詢問自己手中的產業,這是什么意思?
想到這小摩根也不淡定了,聯合公司的名聲在真正的上流社會眼中,其實并不比杜邦公司強多少,一個在火藥領域和杜邦公司肩并肩的好朋友,名聲在強能強到哪里去?
小摩根想著,謝菲爾德不會得意忘形之下,仗著民主黨勝選就過來敲詐的吧?這才幾天啊,就算是想要敲詐,也太早了一點吧?
心思急轉當中,謝菲爾德直勾勾的看著小摩根,嘴角微微抽動道,“我不是過來搶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