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紀初的總統就職典禮時間還沒有改,是在第二年的三月,合眾國的北方各州,已經稍微體會到了來自北極圈的冷空氣威力。陽光、沙灘、荷爾蒙只存在于南方的海岸線上。
謝菲爾德已經離開了空氣都在發酸的紐約,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紐約不少共和黨的支持者都在說酸話,看來什么年代,都存在失敗之后的甩鍋的輿論基礎。
紐約人現在非常不高興,所以謝菲爾德現在更加高興了,三月四號的總統就職典禮邀請函已經到手,阿爾頓帕克爾的敬意,還是非常令金主高興的。
謝菲爾德的歐洲之行,在新年之后就已經開始了,這一次他不是單獨前往歐洲,而是帶著安妮一起去,時隔多年安妮再次回到了歐洲大陸的土地上,但是身份已經完全不同。
雖然在一些巴黎上流社會人士的眼中,安妮嫁給了一個美國暴發戶并不是吹噓的資本。可真正見到這個女人多財多億的優點之后,很多貴婦人同樣趨之若鶩,讓安妮體會到了被簇擁的效果。
“她們真是太熱情了,雖然有些人心里瞧不起美國,卻也沒有表現出來。”到了晚上洗漱完畢的安妮,在鏡子面前實則抱怨,嘴角卻翹起好看的弧度,口是心非的在奴隸主面前抱怨著,“威廉你可別生氣啊,法國人算是友善了。”
“不生氣,法國人嘛。不意外!”謝菲爾德哼笑一聲這有什么可生氣的。
“你是不是在嘲諷我原來的祖國。”安妮有些生氣的反問道。
“絕對沒有,法國我不敢小看。”謝菲爾德十分正經的回應了妻子的質疑。
德國的排外表現在心里,俄國人付之于行動,法國人則表現在表面上。別說是現在了,就算是一百年后,法國人還是這樣,第一個對美國布雷斯頓森林體系開刀的是誰啊,法蘭西第五共和國總統戴高樂。
不加入北約的是誰啊,第一個和共和國建交的西方大國是誰啊,說北約腦死亡是誰啊。沒錯,通通都是法國人,不同于德國俄國先后掉坑,法國人從殖民時代就是世界老二,覺得自己不能像別人那樣低頭。
今日辱法的段子聽聽就行了,即將到來的一戰和德國大軍硬碰硬的法國人,可不是軟柿子,實打實的協約國大腿,刨除看起來好像國力不強的法國,協約國在德國人面前就是送菜的,這種國家謝菲爾德怎么可能去內涵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