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黑金運輸公司仿佛東印度公司的發展軌跡,有聯合公司在國內支撐,這怎么競爭?
蓋爾繃著撲克臉不說話,讓保羅心里七上八下的,作為一個議員他覺得自己跟著出來有些草率,萬一人家要對自己不利怎么辦?這些明顯有黑色背景的人就不能招惹,甚至他已經為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所懺悔,祈求上帝的原諒。
黑人少女當初絕望的眼神,現在已經化成了后悔藥沖擊著自己的心靈,就在這時候汽車聽了,保羅來到了鳥語花香之地,快落山的太陽撒發著余暉,并不刺眼相反還非常舒服。
保羅哆哆嗦嗦的走下來,蓋爾不由得啞然失笑道,“我的朋友,只是過來看風景,但是你似乎有些緊張?”
“蓋爾,如果有事情的話,我們完全可以非常誠實的談談。”保羅面色一肅的開口道。
看看這幅道貌岸然的勁?蓋爾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本來就不是大事,隨便找一個輕松的場合聊聊就行了,太正式的場合對吧?這不是波多黎各,我也沒有為你準備。”
用話點了一下對方,蓋爾直接進入正題道,“其實最近一段時間,華盛頓在因為關稅的問題吵架?對不對?實際上你們共和黨人為什么這么頑固呢,以現在在國會的席次來看,如果是總統先生要推行新關稅政策,你們有什么辦法,現在只不過是處于一些表面上的團結談談而已,你們有什么資格反對?”
蓋爾的話說的已經有些不客氣了,尤其是對著共和黨的議員這么說,但這是事實。
“原來你是民主黨的人?”保羅聽了之后,首先是感覺中了圈套。
蓋爾彈飛煙頭搖著手指道,“不能這么說啊,我們是正經的生意人,對兩黨都有同樣的尊敬,只不過我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朋友,對新關稅法案十分關心。所以我這一次才來到華盛頓,找一些人脈上的朋友聊聊。你只是第一個,還有一些別的紳士未來幾年我會找他們。說實話以大家的交情,這件事應該不難吧?”
看著蓋爾灼灼的目光,保羅輕聲咳嗽了一下沉吟道,“其實也不難,就像是你說的,其實民主黨可以通過這項決議,讓大家都好下臺。”
“要不說為什么保羅先生你,會成為一個廣受尊敬的議員呢?”蓋爾眼中閃過一絲輕視,平淡的說道,“光是這種精準的判斷力,就足夠令人吃驚,我們可以成為長期的朋友,波多黎各的繁華和沙灘,還等著保羅議員大家光臨,其實當地的繁榮和你們這些議員密不可分,沒有國會的撥款,本地人吃什么,你們有一些特殊的要求,完全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