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說過,勸也勸了,人家根本不往心里去,謝菲爾德也沒有辦法了,也不用客氣,直接說明了現在的情況,讓自稱隨時可以搞定十個八個議員的蓋爾親自出馬。
“就這事啊,沒有問題,都是為了我們全體的利益。”蓋爾打著哈欠道,“我可是他們重要的朋友,朋友之間溝通總是非常順利的。不答應我的條件,讓他們哭都哭不出來,我告訴你,你看保羅在國會一本正經的樣子,竟然喜歡黑人,他說黑人女性皮膚緊致,這個變態專門挑小女孩下手”
蓋爾搖頭晃腦的開口,一抬頭謝菲爾德已經走遠了,嘆息道,“真是一個無趣的人,你現在都活的不如你以前,你那個時候好歹能把法國貴族拐回國。”
國內有兩個大黨存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好事,讓蓋爾節省了許多時間,在保羅議員的家門口,蓋爾坐在汽車當中自怨自艾,作為一個議員居住的社區,他還是費了不少勁才進來的,賄賂社區的錢應該找奴隸主報銷。
等了好久才見到保羅的汽車緩緩駛來,蓋爾從汽車上下來,只是一個打眼就讓剛剛下班的尊貴議員勃然變色,他怎么會忍不住來對方是誰。
蓋爾就大刺刺的站在院子門前,含笑點頭,雖然身體不如前幾年,但是視力并沒有損傷,眼見著議員的汽車緩緩停下來,在司機疑惑的目光當中,蓋爾對著下車的議員進行了一個久違的擁抱,“哦我的朋友,好久不見了,都快半年了,你還好么?”
“這是我的朋友,你先回去吧。”保羅面不改色的沖著司機吩咐,等到汽車離開才詢問道,“你怎么來了?不是一直在波多黎各么?”
“這件事說來話長,需要找一個地方好好聊一聊。”蓋爾做出一副為難之色,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表示自己舍棄了事業來到華盛頓,自然是有要事。
老實說,這個國家誰能讓一句話就讓自己屁顛屁顛的出來辦事呢,除了那個迎接自己回國的奴隸主之外,根本就不存在這種人。一方面是謝菲爾德當時對自己歸國表示歡迎,同時幫助站穩腳跟,讓在巴西再次掉坑的不少人感恩。
另外一點就是謝菲爾德本人展現的強大實力,不同于麥克海爾心里不服,總是想要證明一點什么,蓋爾就看得很開,從南北戰爭大多數人之后搬到巴西,人家留在開始,就已經不存在追趕這回事了。人家就是南方各州的巨無霸企業,有什么不服的。
麥克海爾跟在屁股后面學習都趕不上,自己為什么要這么累,找一些輕松的生活方式躺著賺錢,怎么也不能說是錯誤。麥克海爾心氣高蓋爾當然不能說不對,但是樹立一個追不上的目標,他是不會認同的。
就拿聯合公司的旗下產業來說,已經形成了一個自給自足的閉環,同時還和其他巨無霸類似標準石油這種企業勾結在一起。光是國內就沒有辦法了,常駐海外據點的黑金運輸公司,就等于是在這個國家的心臟位置長了一顆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