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到正式選舉,謝菲爾德就知道民主黨那邊的政策是什么,無非還是維持低關稅增加國內競爭力,高關稅是保護托拉斯企業的一道屏障。
而在權力分配上,雖然民主黨已經執掌了四年聯邦政府,卻仍然主張保護各州的權利。
“你們有沒有一個候選人?”謝菲爾德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思考著兩位成功伙伴的提議,同時也在想如何增加民主黨的優勢,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應該從婦女選舉權上面入手,正好伊迪絲洛克菲勒和婦女運動那邊還有點關系。謝菲爾德覺得這件事完全可以由民主黨這邊提出來,反正這一次選舉是肯定不可能成功,但是呼吁呼吁還是能夠影響很大一部分人的。
一直以來民主黨都是以保守著稱,尤其是對待有色人種的問題上,什么都可以這件事不可能談,但對待女人的問題上,民主黨也不是不能呼吁的。
“我們支持拉弗賴特,他是威斯康辛州的議員,同時也會給與一些共和黨的保守派一些暗示,如果他們選擇羅斯福代表共和黨競選的話,那么從此以后,我們和共和黨的親密關系就結束了。”小摩根輕輕地敲擊著桌子道,“誰都知道我們支持共和黨的時間有多長。”
“確實很長了,從南北戰爭之后就是如此。”謝菲爾德開口冷嘲熱諷的道,“我并不是在指責什么,換成是我的話,我也會支持。只不過我們之間的企業構成不同。當然我相信,隨著時間的慢慢過去,我們會形成一個和睦的環境,雙方的主張變得大同小異。”
一百年后的共和黨和民主黨,其實沒有這么大的分別,天天就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吵來吵去,都是很籠統很虛幻的問題,什么大政府和小政府,什么墮胎和反墮胎,大方向上是驚人的一致,根本沒什么區別。
“我要去一趟華盛頓,電話聯系。”謝菲爾德聽了兩人的想法之后點頭認可道。
本次選舉的問題其實還是民主黨這邊更大一些,這可以歸結于勝利者的煩惱,阿爾頓帕克爾已經做了一屆總統,如果不是出現大問題的情況下。怎么可能說換就換?
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明白,總統的身體狀況到底到了什么樣的地步,會不會影響選民的信心,這是目前迫切需要搞清楚的事情。
但是在離開紐約之前,謝菲爾德覺得還有事情要辦,愛麗絲羅斯福早已經回到紐約,謝菲爾德這一次的登門,是想辦法能不能走走夫人路線,希望愛麗絲羅斯福勸說她的父親,不要再次出來破壞大環境。
“愛麗絲,說實話我對你的父親本人倒是非常尊重,但是我不希望他在做一次總統了,他已經給我們不少企業都帶來了巨大的麻煩。沒有幾個企業想要回到他做總統的時間。”謝菲爾德蹲在愛麗絲羅斯福面前,拽著女人的手道,“你能不能勸說一下你父親,徹底離開政壇,作為一個商人,我本不應該把事情告訴你,但是我希望你明白,如果這一次你父親決定要復出,他的敵人可以說無比的強大,使用任何手段也要阻止他競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