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你是民主黨的支持者,除了你還有誰?”愛麗絲羅斯福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詢問道。
“我不說,只能說都是和我差不多的人。”謝菲爾德欲言又止道,“我們有財富這不是我們的錯,同樣想要保住這種財富,也不能說是錯誤。我們可以面對國外企業的競爭,因為這是可以對付的,但是反托拉斯法這種手段,對我們的傷害是永久性的。這種用政治手段的競爭,我們不能接受。”
“你們這些有錢人,為了錢什么都能做的出來,難道你們還能要我父親的命么?”愛麗絲羅斯福定定的看著謝菲爾德,“他可是我的父親,我們兒子的祖父。”
“我不會動用暗殺的手段,雖然實際上我比誰都更加擅長這一點。”謝菲爾德低著頭捏著愛麗絲羅斯福的小手道,“但是國內不僅僅有我,很多很多人,都具備讓一個人在世界上消失的能力,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我希望羅斯福總統放棄政治。”
愛麗絲羅斯福愣住了,她沒有想到事情嚴重到了這種地步,追問道,“你聽到了什么風聲對不對?威廉。”
“沒有,但是在威廉布萊恩先生和威廉麥金萊總統競選的時候,我曾經想過刺殺總統。這件事我從來沒和別人說過,當時是其他企業求我阻止威廉布萊恩先生上臺。”謝菲爾德給了愛麗絲羅斯福一個爆炸性的回答,總統的生命沒有人們想象的這么重要。
“我的父親太固執了,他怎么可能聽我的話。”愛麗絲羅斯福有些苦惱,看向謝菲爾德的目光從來沒有過的無助,“我都想象不到還有人可以說服他,如果他能夠被說服,也就不是你口中的羅斯福總統了。”
“其實我也知道這一點,只不過想要掙扎一下。”謝菲爾德苦笑著道,“就想是我以為我自己能夠控制事情的發展,但是我做夢也沒想到,阿爾頓帕克爾總統的身體健康問題,竟然成了最大的考驗,如果我知道的話,可能也沒有辦法,因為我當時根本無法找到一個合適的候選人,除了阿爾頓帕克爾總統本人之外,就剩下威廉布萊恩有資格獲得提名,難道我用錢收買所有民主黨委員,提名一個誰都不認識的人競選么?那樣在全國公民眼中,民主黨就成了一個笑話。”
有些事情想要改變,沒有想象當中這么容易。從阿爾頓帕克爾上臺之后,似乎歷史已經改變了,但現在轉來轉去,似乎又有時間線收緊的趨勢。
哪怕就是現在,留給奴隸主的選擇也并不多,現在謝菲爾德想,還不如再打一次內戰呢。
“這一次要選舉輸了,再打一次內戰也不是不能夠接受。”謝菲爾德站在威爾遜家的門口,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走進去,和平還是可以拯救一下的。
“你讓我宣布參加總統競選?”威爾遜驚訝的看著謝菲爾德,這真的出乎他的預料了。
“現在總統的身體情況不明,我是說如果總統的身體無法獨膽高強度的競選的話。威爾遜先生能不能帶領民主黨取得勝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