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民主黨已經明顯按照地域,成了中西部和南方各州的聯盟,共同對付工業區的楊基人,但這種聯盟還不算太穩固,仔細算算讓中西部變成藍州,時間還不是很長。很大一部分的選民,都是寄希望于威廉布萊恩的個人魅力。
這就是困難的地方,謝菲爾德不知道怎么開口,難道說自己已經和不少委員會的委員談過你的健康問題,如果會對選舉造成負面影響的話,就考慮把你換掉?
二十世紀初的全國委員會,是絕對有這個能力做成這件事的,做是可以的,但如果當事人要是不配合,那就會出大事。
小洛克菲勒和小摩根,現在就在著手在共和黨內悶死羅斯福。謝菲爾德知道這一步會成功,而之后就是羅斯福不服,要自己組建黨派競選。
“你和一部分人,正在找能夠代替我的候選人?但應該不包括威廉布萊恩。”見到謝菲爾德沒說話,阿爾頓帕克爾緩慢的開口道,“對嘛!”
“對!”謝菲爾德深吸一口氣道,“對于民主黨來說,首先是要勝利,但是現在的情況,共和黨一定會抓住你的健康問題做文章,這是不可避免的。對于總統能夠能想到這一點,我現在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我做了很長時間法官,明白其中的邏輯關系。”阿爾頓帕克爾說話的速度很慢,但還是在盡力維持著清晰的聲音,“這并不是你們的錯,能夠贏誰會想要輸呢。現在的問題是副總統對不對,你們商量的難處就是,如果我因為身體問題無法競選,理所應當是威廉布萊恩出面競選,這就有可能會成為布萊恩和羅斯福的較量。”
“我無地自容,和你相比,我現在看起來是如此的自私。”謝菲爾德低下頭很不好意思道,“你的猜測都對,我和一部分委員想要換掉你,同時對威廉布萊恩也有疑慮。”
“我想想,你現在最好的結果,就是我能不能主動拉著威廉布萊恩同時退出競選,讓你們的代理人順利勝出?”阿爾頓帕克爾說到這停頓了片刻,似乎在休息,過了大概一分鐘又道,“你不要以為我非常生氣,我現在的狀態,委員會很多人沒有信心很正常,不怪任何人,這是我自己的問題。”
謝菲爾德有有些驚訝了,他本來以為雙方的見面可能會非常尷尬,因為就算是阿爾頓帕克爾是個人健康出現了問題,可人家好歹是做了四年總統,已經不是當初的紐約地方法官,有些脾氣甚至發火都是正常的。
羅斯福就是不滿在黨內被悶死,一氣之下分裂了共和黨。如果阿爾頓帕克爾也這么做,不是不行,完全可以做到。
看起來一直以來,謝菲爾德都對這個總統缺乏尊重,沒有仔細的了解過眼前的人,“總統先生,如果你的健康沒有問題,就算是羅斯福出來競選,我認為我們也可以直面他取得勝利,就當我沒來過,我馬上去籌集競選資金。”
說完話謝菲爾德就后悔了,這就是一時沖動,阿爾頓帕克爾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順著剛剛自己的思路道,“我每天在白宮都非常疲憊,健康狀態和患病之后的區別,只有我這個當事人才懂,所以只做四年總統沒什么關系。要為了我們民主黨的大局考慮,跨地域的聯合,相同的理念,所以現在不是自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