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來說謝菲爾德應該興高采烈,慶祝自己又一個未雨綢繆,可是康斯坦丁諾維奇是俄裔,一個俄裔的移民,和這種部門聯系在一起,總讓奴隸主想起來一個叫做內務部的部門。
“不會的,國情不同!”謝菲爾德心里嘟噥著,安慰自己絕對不會演變成那樣,畢竟從初衷上來說,他是要給大企業找一個保護傘,而不是找一個親爹。
大企業和聯邦調查局的關系,甚至可以是平等的,但是絕對不能讓這個部門騎到腦袋上。
但應該還不至于,謝菲爾德甚至還沒有到白宮,司法部長奧爾尼已經同意了康斯坦丁諾維奇的意見,著手研究這個羅斯福遺留下來的部門,到底可以發揮什么作用。
白宮對于奴隸主來說,早已經不是一個新奇的地方,他這一次過來沒有遭到阻攔。現在白宮上下的幕僚和公務員,很多人謝菲爾德都臉熟,一朝天子一朝臣,不管在任何國家都是成立的。
這也是阿爾頓帕克爾中風之后,謝菲爾德第一次和對方見面,剛剛見面謝菲爾德就暗嘆,情況確實不是很樂觀。中風這種病,親眼見到的都是越來越嚴重,最后治好了的,都只存在于傳聞當中。
說了兩句話,謝菲爾德就能明顯的感受到,阿爾頓帕克爾現在口齒不清,說話的時候有時候會出現停頓,好像大腦需要更長的反應時間一般。
堅固的堡壘,往往最容易從內部攻破,這是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公理。不然謝菲爾德怎么會對阿爾頓帕克爾的健康情況這么在意?因為他知道,民主黨陣營比共和黨更加經不起分裂。事實上威爾遜成為總統,就要感謝共和黨出現了分裂。
已經到了選舉年,自然是保證本陣營的團結,同時指望敵人的陣營出現分裂。
“你,肯定是過來關注我的健康情況的。”阿爾頓帕克爾開口,就這么短短一句話,他就停頓了兩次,一句話的功夫已經把自己的健康情況暴露的一清二楚。
“是的,總統先生。”謝菲爾德猶豫了一下,沒有隱瞞自己的目的,“你的演講能力似乎已經指望不上了,對民主黨選民而言尤其如此。”
演講對于選舉國家是十分重要的,甚至可以說是一個重要能力。對民主黨選舉尤其如此,因為民主黨選民都比較保守,需要卓越的演講能力來調動,言辭是越激烈越好,主張越博人眼球越好,因為民主黨選民的人口不如對方,只能盡可能的動員每一個選民投票。
在選舉過程當中,自然是各個勢力團結一致,共同對外,先后聯結各方力量,最終在一定程度上打掉了對手的氣焰,從而在斗爭全局上占據了上風。
就像是經商一樣,想要贏共和黨就比如跨地域大范圍的動員,就如同一個集團有很多股東,先要協調這些股東的想法,才能做出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