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一天,我可以去一趟你的家鄉。”到達洛杉磯外海,把著圍欄的謝菲爾德看著遙遙在望的海岸線,神色輕松的道。
輪船上的人已經走出船艙,都在準備等待靠岸,值得欣慰的是這艘輪船并沒有乘客。所有乘客都是黑金公司的職員,所以不用擔心下船出現慌亂。
“其實我也沒見過家鄉,不知道真正的俄羅斯帝國是什么樣。”娜塔莉亞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在我還沒有出生,父母就已經到了合眾國。”
“一個令人尊敬又令人畏懼的國家,只是你不知道接觸它的時候,它恰好處在什么狀態。如果斯拉夫人身上有什么優點,都體現在俄羅斯身上。”謝菲爾德拍著胸脯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帶你去,但可能要過幾年了。”
謝菲爾德沒有說完全,也許到時候娜塔莉亞的家鄉會有一個新名字,那個合眾國終極的敵人蘇聯!處在奴隸主的階級來說,這個國家最好是別出現,可有些事情是注定的。哪怕是奴隸主也沒有什么辦法。
而且合眾國主動領頭去推翻一個強大的新生政權,這種事想想都知道不可能。那可是斯拉夫世界的領頭羊,不是海地、洪都拉斯。
想到這個壟斷資本家最頭痛的敵人出現,謝菲爾德也不由得有些頭疼。沒有也不會再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夠讓他擔心自己的生命出現問題。
其他競爭對手都是可以談的,但合眾國和蘇維埃的關系只有你死我活。兩國必須倒下一個,摩根、洛克菲勒會看著一個消滅了貴族階級的國家發展壯大么?不能!謝菲爾德也不能,整個帝俄的上層人頭落地,還有什么可說的。
蘇聯活著都是都是一個威脅,因為只要不平等存在,這個國家永遠都是世界上的另一個燈塔,萬幸它最后自殺了,值得慶祝。
下了船,坐上了前往伊芙琳莊園的汽車,在海上糊里糊涂漂泊的奴隸主才知道。現在已經是一九一四年了,是世界大戰爆發的那年,簡直令人歡呼雀躍。
“共和黨那邊已經為中期選舉展開了宣傳。”伊芙琳對娜塔莉亞和瑪麗畢克馥點了一下頭,轉而對謝菲爾德道,“似乎很是下功夫。”
“我現在根本就不關心共和黨做什么了。”謝菲爾德臉就像是被熨斗燙過一樣平靜的很,“他們奪回了一些州的控制權又能怎么樣呢?除了幾個進步黨和共和黨控制的州,四十個州都去確定了隔離州法,全國都執行了白美政策,未來已經確定了,誰也不能撼動,至少國內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