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而蘭波雖然沒將類似的話說出口,眼神中也流露出了差不多的意思。
鹿島響希
“怎么著準備換個路數應付我”他挑眉。
“怎么會。”太宰治矜持微笑,“我在想,藍染先生或許也沒有他認為的那么了解你。”
“也或許,他只是不想讓你了解到他真正了解的我。”鹿島響希。
要論套娃鹿島響希可沒在怕的。
不就是你以為你以為的真就是你以為的嗎
以為誰不會呢
太宰治“”
彳亍口巴。
看來在關于自己這位小徒弟的事情上,藍染總歸有一點是沒在騙人的。
那就是,鹿島響希這個人,是真挺記仇,而且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有仇絕不隔夜,恨不得當場就報了。
太宰治默默嘆了口氣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具體在無奈什么,但總之先讓他無奈一下。
“隨小希你怎么說啦總之我明天中午前要回去給森先生復命雖然我不是很在乎森先生會不會生氣,但回去太晚要是讓他對小希你起什么不該起的興趣就麻煩了,只能委屈我自己一下,暫時先不在他雷區蹦迪。”
太宰治說著,朝后一靠,擺出一副來者不拒的豪邁姿態
“所以在我必須離開以前,小希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來,盡管朝我發問吧”
鹿島響希“”
總感覺太宰治這話說得,有點說不上來的怪。
但送上門來的情報不要白不要,更何況太宰治和他繞了那么久圈子,現在總算肯說點干貨了,不抓緊時間問問題是不是傻
鹿島響希于是一點也不客氣。
“讓我想想,”他單手托著下巴,“就從你和藍染到底是怎么勾搭上我的意思是說,是怎么認識,又是怎么決定展開合作的先開始說起吧。”
“沒問題。”
無視了鹿島響希無意間的口出真言,太宰治端正神色,開始了他的回憶
“那是半年前的一個夜晚”
當時太宰治剛剛自殺未遂,被自稱森鷗外的黑醫救起,因為無處可去,又被對方挽留,便暫居在了森鷗外開在橫濱郊區的小診所里,每天變著法子想著怎么利用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手段,打出自殺成功cg。
彼時的橫濱混亂程度比之今日有過之而無不及,蓋因盤踞在橫濱的大大小小勢力中較為強勢的一員港口afia當時的首領身患重病,并且隨著病情的加重,首領的精神狀態也逐漸陷入狂亂,受此影響,他在重病期間下達了不少荒唐滑稽、喪心病狂的命令。
其中就包括因為他的愛車被一名紅發少年涂鴉,就命令港口afia成員在橫濱城內四處捕殺紅色頭發的少年,因此引發了無數騷亂盡管當時的港口afia并非橫濱最大最強的極道組織,也遠遠做不到一手遮天,但首領發瘋,底層成員借機斂財生事,再加上因為過激的行為而與其他組織發生的大大小小摩擦碰撞
總之那段時間的橫濱可以說是動蕩不堪,人人自危。
太宰治認識森鷗外的時候,后者就已經是那位傳說中已然因病瘋癲的先代首領的私人醫生了當時的港口afia內部,誰也不清楚森鷗外這個人是從哪里突然冒出來,又是如何受到先代首領青眼,成為他重病期間唯一信任的指定醫生的。
“森先生想要做什么并不難猜。”
至少對太宰治來說不難。
因為
“只要看到那個人的眼睛就會懂了。”太宰治雙手枕在腦后,“啊這個人一定是想要成為下一任首領吧”
“那時的我事不關己,又抱有幾分趣味地如此想道。”
而就在森鷗外決心動手,讓港口afia的先代首領“病重不治,在咽下最后一口氣前將首領位置傳于私人醫生森鷗外”的那天晚上,太宰治遇到了藍染惣右介。
“沒錯哦,我和藍染先生就相遇在森先生的殺人現場。”
太宰治說到這里,笑瞇瞇轉眼看向鹿島響希
“怎么樣是不是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