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桌上剛剛擺好晚飯,廚師在他們進屋后離開了,傅檐川讓祁奚先去洗澡再來吃飯。
祁奚不同意,“為什么現在還這么早我睡覺的時候再洗。”
傅檐川退了一步,“洗臉。”
“我臉又不臟。”
傅檐川盯著祁奚到處都被他吻過的脖子,沉默地把人帶去了衛生間,擰毛巾去給他擦洗脖子。
祁奚從鏡子里看到了他喉結上面已經淡下去的紅印,破天荒地聰明了一次,對他說“檐哥,你是在嫌自己的口水臟嗎”
傅檐川的手頓了下,當作沒有聽到,繼續細致地把祁奚露出的皮膚都擦了一遍,“去吃飯吧。”
祁奚不動,審視地盯著傅檐川半晌,突然貼過去勾到他的脖子,踮起腳往他脖子上親了一下,還故意舔上了水漬,再站回去盯著那處說“檐哥,你也被我弄臟了。”
“你和誰學的”
傅檐川一把扣住了祁奚,將人禁錮在
懷里,祁奚眨著眼睛對他說“你呀,我也幫你擦。”
祁奚說著要去拿傅檐川手里的毛巾,傅檐川不給,放開了他說“去吃飯。”
他發現傅檐川有時候有點難以理解,突然之間就冷淡了,他看著傅檐川,用手去抹掉了傅檐川脖子上的水漬說“你自己擦吧。”
傅檐川看著祁奚出了衛生間的門,轉過臉盯著鏡子里剛被祁奚碰過的那處,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吃完飯后,祁奚去畫畫,傅檐川去了另一個空置的房間,這個房間本來設計的是健身室,但他在祁奚來之前很少長時間在這里,最多是晚上睡一覺,所以這個房間一直空著。
他在房間里給權叔打電話,“明天叫人過來,把我這邊空的房間整理一下,給祁奚做畫室。”
權叔聽到這個吩咐一點不意外,詳細詢問傅檐川要求。
傅檐川眼睛掃描著房間進行規劃,權叔聽完后頓了頓,告訴他,“董事長今天去找了祁奚,沒有見他,只是看了看。”
權叔說完等了半天,傅檐川都沒有別的話,以為要掛斷時,傅檐川突然叫住他。
“先生,還有什么吩咐”
權叔以為他要說傅振榮去看祁奚的事,結果傅檐川卻是說“這個房間空太久了空氣不好,把我書房騰一半出來,把祁奚的畫室放進去。”
空氣不好開窗透風不就行了
權叔一時沒有維持住他的職業素養,表情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回答道“好的。”
這一晚祁奚沒有睡好,11點的時候傅檐川來他房間提醒他睡覺,可是躺上床腦子就不受控制回憶在車上時。
他抱著枕頭在床上從左滾到右,又從右滾左,滾了好幾個小時好不容易睡著,結果一早不用鬧鐘他又自己醒了。
“大圣,我好像失眠了”
橘貓用爪子撓了撓他的頭,他驀地撲過去用臉擼了一頓貓,揉著亂糟糟的頭發出去喝水,結果又剛好撞見跑步回來的傅檐川。
他光顧著想沒有睡好,忘了傅檐川出房間要穿整齊的規矩,看到傅檐川還自然地跑過去,抱著傅檐川偷摸了一把他心心念念的腹肌,然后裝作什么也沒干地問“檐哥,你每天都要去跑步,所以才練得肌肉這么完美我也想要。”
傅檐川額頭的一滴汗從鼻尖滑下來,滴到了祁奚仰對他的臉上,他伸手去抹掉,然后說“下次帶你去鍛煉。”
祁奚立即展示出他看不見的肱二頭肌,“沒問題我們去練什么我也要像你這么完美的肌肉”
傅檐川捏住祁奚纖細的手臂,比起他想的要結實許多,他按下去說“游泳可以嗎”
祁奚為難了,“我不怎么會。”
“我會教你。”
祁奚頓時立定,向傅檐川鞠了個躬,“好的,請傅教練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