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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餐后,傅檐川等了祁奚一起下樓,他開車,司機送祁奚去學校。
已經告了別,祁奚又跟到他車門前和他說“傅教練,不要忘了教我游泳,我們什么時候去要是不是周末的話我,我要提前去請假。”
“你很想去”
“也不是。”
祁奚避開傅檐川的視線,他想的是傅檐川游泳肯定穿泳褲,他就能更加細致地觀察傅檐川完美的肌肉。
傅檐川一眼就看透了祁奚的心思,對他說“等我安排好時間,上車去。”
“好吧,檐哥再見”
傅檐川等祁奚走了才將車開出去,他去辦公室上了兩小時班,帶著一個精工雕刻的盒子去了一個壽宴。
過壽的是他的二伯,當初傅振榮的奪權爭斗,唯獨沒有參加的就是他二伯傅盛昌。
傅盛昌今天過73歲的生日,他不喜歡熱鬧,壽宴基本上都是傅家這一大家子。因為他年輕時生過一次大病,之后就一直在半山的別墅里休養,沒有娶妻,只有一個對外宣稱養女的親生女兒,和一對今年5歲的龍鳳胎外孫。
傅檐川停好車下去,正好碰到了這對龍鳳胎,兩個小孩在院子里逗狗玩,見到他就向他跑來,一人扒住他的一條腿,異口同聲地對他說“檐叔叔,你好久沒有來了。”
他彎下去一手一個,將倆小孩抱起來,他們逗的狗追著他繞圈。
屋里面已經有了許多人,傅檐川抱著孩子進去,看到了他們的媽媽,也就是他堂姐。
堂姐叫傅琬意,在傅家沒有什么存在感,卻因為秦輝與傅檐川的關系不錯。
傅檐川把兩個孩子放下來,傅琬意立即說“你們出去玩,別這里搗亂。”
龍鳳胎很不解地看向傅檐川,他們又不是自己要進來的,立即叫著小狗的名字跑出去。
傅檐川難得地做了一件多余且無用的事,轉向傅琬意看去,傅琬意突然問他,“你真的要結婚了”
“別聽人胡說。我不結婚。”
傅檐川說完,旁邊過來一人把話接過去,“你們不是連訂婚的時間都定了,就差發請帖了,怎么不結了”
說話的是傅檐川的一個表姐,他四姑姑的女兒。
傅家從傅檐川太爺爺那一輩傳到現在,是一個極其講究血緣的家族,當初傅振榮成了傅家的一家之主,為了再避免子女爭權的事發生,只生了傅檐川一個孩子。
傅檐川一出生就作為傅家的繼承人,一直很優秀,每一步都幾近完美地向未來傅家的掌權人成長。
直到他18歲那年向傅振榮出柜,說他只喜歡男人,甚至和喬野出國胡混了兩年。
這件事對傅家,對傅振榮,甚至傅檐川來說,都不過人生中的一次叛逆,傅檐川回來了,一切都沒有改變。
可是到現在所有人才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傅檐川不接受女人,就不會有孩子。
也就是說,傅檐川如果一輩子都沒有孩子,在看重血緣的傅家,將來在傅檐川之后,掌握傅家的會是傅檐川的某一個侄子或侄女。
傅振榮想方設法逼傅檐川結婚,而還想著把權利奪回去的傅家人,自然費盡心機不想傅檐川結婚。
傅檐川在外面藏了個男孩這件事,就是傅檐川的這位表姐告訴給何家的,婚結不結何家一直卡在那里,她沒想到傅檐川竟然親自帶著祁奚去向何小姐承認了。
何家終于和傅振榮翻臉,這件事氣得傅振榮發了好幾天火。
傅檐川面不改色地向表姐看去說“我真要結婚了,豈不是枉費了慧姐的心意”
表姐被看得往后退了一步,她拿不準傅檐川的態度,不確定傅檐川是真的打算一輩子不結婚生子,還是在以退為進,讓覬覦他位置的人露出馬腳,再一招摁死。
七叔。”
突然有人喊了一聲,廳里所有人都朝門口看去,只有傅檐川一動不動,他不看也知道是傅振榮來了。
傅家所有人多少都有些怕傅振榮,但仍然有人不明情況,向傅振榮問起傅檐川和何家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