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哥,你終于來了等我一下,我馬上出來”
這會兒大多數人都去吃飯了,教學校附近沒什么人,祁奚單肩掛起書包跑下樓,以為傅檐川是在學校大門等他,沒想剛走出教學樓就看到迎面朝他走來的傅檐川。
雖然路上沒什么人,但為數不多的人都被傅檐川吸引了目光。
祁奚大步跑過去,到傅檐川面前沒能及時剎住車,一頭撞在了傅檐川身上。
傅檐川扶住他,他反抓著傅檐川的胳膊問“檐哥,我們去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祁奚歪著頭想了想,“我想吃魚。”
傅檐川沒有說話,轉身拉起祁奚,另一只手打電話訂餐。
路上的人看著傅檐川和祁奚走過去,小聲地討論起來。
“那是誰我們學校還有這種帥哥是我的不
認識的”
“看就知道肯定不是學生。”
“肯定也不是老師,我不可能不認識這么帥哥的老師。”
“另外那個我知道,經管系的祁奚,經常出現在帥哥榜上,可惜直男得要死,從來沒有人搭訕成功過。”
“那另外那個是他哥嗎什么絕世大總攻的氣場我感覺他有2米高”
祁奚沒有注意到路人的目光,出了學校,傅檐川開車帶他去了一家開在酒店頂樓的餐廳。
這家餐廳也是接受私人定制的,不過只做魚,各種各樣的魚。
經理將他們帶到了包間里面,雖然不是很大,但窗外整個霍城都在腳下,有種隱于塵囂中的隔世疏離感。
祁奚點完菜,經理出去,邱逸舟進來,他意外地向傅檐川問“你叫了邱律師嗎”
傅檐川向邱逸舟掃了一眼,“是邱律師有事找你。”
邱逸舟被傅檐川一個電話叫來,聽到傅檐川的話,配合地說“對,我有事跟你說。”
房間里的餐桌是方形的,只有相對的兩邊才有椅子,傅檐川和祁奚各占了一邊,邱逸舟坐祁奚那邊怕傅檐川又找他麻煩,但又不想傅檐川坐一起,只好把椅子拖到第三邊坐下來。
“邱律師,你找我有什么事”
祁奚滿眼期待地望著邱逸舟,傅檐川跟他說過找渣哥還錢的事,交給了邱逸舟處理,他急切地問“是不是渣哥把錢還給我了”
邱逸舟余光瞟了瞟傅檐川回答“沒錯。”
他從衣服內袋里拿出一張支票,傅檐川要求繁多,這筆錢轉了好幾次賬才到這里。他拿給祁奚,“這是他這兩年從你這里騙去的所有稿費。”
祁奚接過去,登時瞪大了雙眼,“八十二萬四千六百八十二點、三四怎么還有分”
這個問題邱逸舟也問了傅檐川,傅檐川的回答是稅后,他覺得傅檐川十分嚴謹,同樣的理由告訴祁奚,“是稅后。”
“啊哦。”
祁奚一直賺著幾百塊的小錢,根本不知道交稅這回事,現在知道了也沒有考慮到底交了什么稅。
他把支票上的數字又讀了一遍,推過去給傅檐川看,“檐哥,我沒有看錯,對不對”
“沒有。”
得到了傅檐川的肯定,祁奚立即笑起來,舉著支票仰天長笑,笑完了終于把頭低下來問傅檐川,“檐哥,我要買什么才能顯得我有錢了”
這個問題傅檐川和邱逸舟都沒有想到,傅檐川認真回他,“你想買什么”
“我想買大房子,只有我和大圣的家,再也不用擔心沒有地方住,也沒有人再說我們雖然我外公的房子給我了,但我不知道還能不能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