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拉住國師的發,不準她離自己太遠,嘴上挺有道理“你說喜歡我,你就不該為了旁人兇我”
“我兇你了嗎”
“兇了你剛剛絕對在想不給我血喝我看你表情就知道”
白衣國師嘆息一聲“原來早被你看穿了。”
“道歉,道歉”妖狐恢復了氣力,黏黏糊糊勾摟上來,貼在她耳邊像念咒語一樣。
“我要怎樣道歉呢這樣夠不夠”
一觸即分的吻像刻意撩撥,比方才少了好些激烈,卻又更符合國師的性子。
妖狐“唔。”
“若沒有沙棠,我的血早在路上或是什么時候就被賊人放盡了。”國師輕撫她的額角,“我讓她以后不攔著你,前提你不要傷她,她可以在你注意不到的時候保護我。”
這話是實情,聽進妖狐耳朵里卻是拿她與沙棠做對比,而且這女侍還贏了
妖狐張嘴就要反駁“我保護”
“你不能時時護著我,因我不愿關著你。我身邊太無趣,你待不長的。”
這不是國師第一次說這話,妖狐聽得出這話中某種不祥意味很濃,但條件反射地不想順著她說下去。
紅腫的唇瓣動了動,妖狐不言。
“我向你道歉,你向她道歉,好不好”
“唔”
“再送一點我的血給她,讓她快些好起來。”
“血不”
“乖。”
蘭枻扶著沙棠出來。
路上無話,直到回了房間,沙棠用力攥住掌心里的小瓷瓶,嗓音暗啞“妖狐絕不能在大人身邊待”
“你傻啦”蘭枻站著灌了好幾杯水,一擦嘴說,“你可不是大人,小狐貍不會在意你是生是死,殺你都不帶眨眼的
”
情勢危急之中,大人亦能讓小狐貍對沙棠道歉,小狐貍真正學懂人性想必也就幾年的事,蘭枻看得比沙棠樂觀。
“殺又殺不死,打又打不過,她唯有大人才制得住,且讓她在大人身邊待著。”
“你也看到了,大人聲音啞成那樣都不得不哄她,她毫無覺察,分明對大人”后面的話氣到說不出來,沙棠又是一股血堵到了口里,噴出好些。
蘭枻忙上前點住她幾處穴位“你別急呀就信大人不好么這血你快快服下,先把傷養好了再說”
沙棠咬緊牙關“我不會喝大人的血。”
“你平日最沉得住氣了,怎么一遇上大人的事就易燥易怒、六神無主哎,你這樣真不行啊大人都說了讓你喝血療傷,你不聽大人的話是不是”
“”
“我去告訴大人。”
“你去。”沙棠淡淡道,“順便將血還給大人。”
說著就要把小瓷瓶塞回蘭枻手中。
蘭枻瞪圓眼睛左推右躲好半天,實在沒法了拿著小瓷瓶往床內一丟,滾得不見瓶影了,兩人這才安分下來。
面面相覷,蘭枻蹲在一邊勸了半個時辰,沙棠也不為所動,最后無奈離開。
國師這兩日咳得厲害,加之嗓子沒停過、總在講話,御醫來時竟暫時失聲了。
藥水于她見效太慢,其他法子又不太穩妥,畢竟國師體質特殊、各種病癥又有別的藥拖著,御醫束手無策。
系統嗚嗚嗚宿主寶寶好可憐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