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oga可能連揚起頭親她的力氣也沒有,喘著氣倒下去后再沒能起來,只能用話音祈求。
血眸中兩道六芒星印記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兩個人格在爭執最終女人狠狠一閉眼,俯身用力咬上不知死活的唇,霎時嘗到熟悉的血味。
拉扯項圈的白手套終于松了,強勢又霸道摸去oga敏感柔軟的腰,似是不滿oga輕輕淺淺的哼吟,想讓她再叫得大聲點。
察覺到身上人的需求,oga如她愿地悶哼出聲,或許是唇舌勾纏的愉悅,或許是遲來的痛苦,或許對腰間作亂的那只手不滿
她天生偏冷的音色卻能叫得如此柔媚婉轉、愛意綿綿,整間審訊室都回蕩著她不知羞恥的呻吟。
女人雙眸悄無聲息睜開,直勾勾盯著身下面色潮紅的oga。
“你”
“哼得不好聽么你不滿意么”她望著脖頸浮紅一片的女人,似是玩笑般舔上最紅的地方,感受著aha渾身驟然一縮。
她眼眸微瞇,在aha的手再度摸上她腰時
手腕翻轉。
如尼彌西斯一開始設想的那樣,纏在脖頸的鎖鏈終究以一種要她命的狠勁猛地交纏。
勾在她后腰的腿突然用力,帶著這具深陷情欲深淵的身體滾到地上。
“咳。”
楚纖嘴里咳出的血滴到了尼彌西斯臉頰。
手腕能用的力越來越小,可尼彌西斯除了最初兩秒的怒火與仇恨以外,竟順勢躺在不太干凈的地磚上,任由身上的oga跨坐自己腰間、徒勞地使用這條勒不死她的鐵鏈。
楚纖瞳孔渙散,也許腦中緊繃的弦早就斷裂,僅憑最后一點本能進行著動作。
在她昏迷前一秒,尼彌西斯聽見她用很輕的聲音說
“手銬應該在你手上。”
尼彌西斯。
那可以算是唯一的機會,也是最后一次機會。
從此之后,尼彌西斯常年給楚纖喂手腳無力的藥,此藥的副作用也很明顯,僅兩個月楚纖就到了不吃止痛藥根本睡不著的地步。
尼彌西斯太喜歡看黑發oga疼了。
她喜歡忍痛,疼起來便自動找
個角落蜷縮,若有人強行掰開她的身體去看她臉上的表情,她會為了遮掩眼中含了許久的水流下而去親吻那人的手。
軟綿綿的、帶有討好性質的吻,尼彌西斯很喜歡,所以經常克扣她的止痛藥,讓這具沒有絲毫侵略性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進行一些親密動作。
從起初的一月來一次到半月一次到一星期甚至隔兩天就來一次,有時左眼的六芒星印記比右眼還亮,顯然是主人格也對這種感覺食髓知味。
楚纖再一次咬到aha的腺體進行臨時標記時,被盛怒的主人格打傷到床上躺了半個月。
審訊室設備簡陋、空氣污濁,對養傷十分不好,更何況傷重狀態下的她也沒被允許解開腕上手銬。
她想用異能安神讓自己入睡,腺體傳來的劇痛拒絕了這個請求。
系統任務一的進度值又漲了點臨時標記不算上床次數嗎任務二進度居然還是0
看著宿主常年維持在30的生命值,系統頹喪地說這可咋辦呀,我怎么感覺剩下一個任務也完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