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純又辣,簡直極品。”
阮時樂天生鈍感,自然沒察覺那些落在他身上若有似無的打量。
他來宴會也不是為了交際,而是饞嘴國家一級面點師做的甜點,據謝裊說還有招待國宴外賓的輝煌履歷。
他在甜品區慢悠悠的品嘗,等吃夠了,見到謝裊說兩句祝福話就回去。
阮時樂掏出手機拍下擺盤精美的馬卡龍甜點,給鄭叔發了幾張照片過去。
鄭叔很快就給他回復了看著真好吃。
阮時樂也覺得不錯,拿起餐盤,看中一塊青檸芝士小蛋糕。
這時,他側面忽的出現兩個年輕男人,有一人轉身手中的酒杯一歪,眼見要灑到他胸口上了。
阮時樂利落轉身后退兩步,紅酒濺落在原地草上。
“啊,不好意思,轉身沒注意酒水撒到你了嗎”梅黎臉上掛著紳士歉意進一步道。
阮時樂看了他一眼,他大爺的,又是這種整蠱霸凌戲碼。
看著他好欺負嗎,怎么從小到大就這么倒霉。
阮時樂,面無表情地,端起盤子里的甜點,砸去。
梅黎一愣,抬手抹臉上的奶油,周圍同伴臉色變得十分難堪。
“你你干什么”梅黎壓低語氣怒道。
阮時樂聳聳肩膀,“抱歉,我也是手滑。”
梅黎更惱了,然而兇狠威脅的話還沒出口,阮時樂服軟了。
“實在不好意思,要不我們去衛生間清洗下。”
那梅黎怒意一頓,目光重新流連在阮時樂漂亮的臉蛋上,看著純,沒想到還是個釣的,性子還挺野。
他就喜歡有征服欲的。
他勾著唇角,“樂意至極。”
阮時樂莫名厭惡惡心,怎么同樣的動作,謝玦就好看,這人這么油膩猥瑣。
和梅黎轉身離開,沒走幾步,阮時樂朝身后那男人,貓眼無辜道,“你要不要一起來”
玩得這么花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瞬間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三人正好寫州字。
進入衛生間的時候,阮時樂取下無名指的鉆戒揣入西裝口袋,纖細的手指擰著門把手,咔噠一聲,落下反鎖。
另一邊,正在開會的謝玦接到鄭叔的緊急提醒,中斷了會議。
等謝玦帶著鄭叔和保鏢黑衣人趕到廁所門外的時候,廁所門卻打不開。
衛生間門都是厚重的實木門隔音效果很好,如此,只能聽見里面傳來模糊不清的嚎叫和棍棒落肉上的打擊鈍聲。
謝玦神色安靜冷徹,只暗深的眼眸凝視前面的門。
鄭叔面色難得著急,一邊叫保鏢踹門,一邊緊急打電話問莊園總管過來開門。
此時門里,阮時樂一腳踩在狼狽不堪的男人背上,一手拿拖把卡在另一個光屁股男人的脖子上。
地上男人狠狠兇道,“你敢打我梅黎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阮時樂嗤聲笑了下,他可是從小在威脅恐嚇中長大,就這兩人威脅逼格實在不夠看。
“一坨惡心玩意兒,你還是自產自銷,好好兜住別當眾尿褲子吧。”
阮時樂說著,抬腳重重踢了男人后脖子,男人臉頰蹭地齜牙咧嘴的嚎叫。
“你個賤人,也不去打聽打聽我爹是誰”
阮時樂冷笑道,“嚯,我可沒生過你這好大兒。”
梅黎氣的面紅耳赤,咬牙切齒。
阮時樂拿拖把戳了戳另一個裝死的男人,那污水順著灰頭土臉的顴骨流到嘴邊,還死死不敢動。
阮時樂命令道“你,起來脫了他的褲子。”
梅黎聽著,坑坑洼洼的汗珠霎時變成冷汗,驚恐地看著阮時樂。
“你想干什么”
阮時樂歪頭一笑,“我想看你們干點什么,然后我再拍點什么。”
梅黎面色鐵青,“你敢他是王家嫡系,我是梅家嫡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