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久川埴自然聯想到與安室透的多重打工人身份,歪頭笑了起來。
等他笑了一會,卻沒得到任何回應,才發現男人正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為什么要這么說”安室透突然開口。
“什么”
“尚田道夫,你說他偽善又無能,不是么”
“”久川埴撇過頭去,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這不重要,現在最要緊的是”
“可是你看上去很難過。”
“哈”久川埴再次被噎住了,不得不說波本在這方面還算有天分。
“拜托,波本你沒必要關心無關緊要的東西”
“不好意思,蜜勒米爾,你現在的體型看上去實在太惹人憐愛了。”波本露出一個真假未知的笑,“照顧孩子是成年人的本能哦。”
久川埴有些意外地抬起頭來,安室透以為自己說錯了話,直直與他對視半晌,還是久川埴先耐不住挪開視線
“真難以置信,我還能聽見如此正常的發言。我還以為這里所有人都會贊同弱肉強食的法則,所以孩子們合該去斗獸場相互廝殺,而非在成人的憐憫下辦家家酒。”
就像這個年紀的他自己。小學剛畢業的久川埴在生日那天見到前來拜訪的朗姆,從他手中接過一顆糖,由此便在睡夢中到達了那個地方囚禁了無數童年的訓練營,那是個破碎的夢比完整的尸體還多的地方。
他頗為自嘲地瞇起眼睛笑,見波本在對面愣愣的模樣,便沖他挑了挑眉。
降谷零在心里嘆息,他不是第一次了解組織扭曲的人才培育方式,只是一時想不到該對眼前活生生的孩子作何反應。
“咳、是的。的確如此。”
身為安室透,他只能表達贊同。
他抬頭看見久川埴嘲弄的眼神,那雙貓瞳閃爍著攝人的精光。久川埴就這樣定定地注視著他,像能看出安室透在撒謊,而組織里恰好是不容存在正常同理心的地方
上一個明確對他心軟的家伙,叫伊森本堂。
不至于吧久川埴忍不住這樣想。盡管組織氛圍從來不像那位期許的那樣團結緊張嚴肅活潑,但總也不至于讓臥底和反骨仔如此頻繁地出沒。
cia,fbi,還有什么這黑心企業果真不是一般人能呆的地方,如果各機構把他們各顯神通的臥底通通回收,指不定組織就能即刻因為人才缺失而解散了。
“好吧,我喜歡你的觀點,保持這個。”他掩面揮了揮手,轉身回屋。
安室透“”
其實,久川埴只是稍稍想象了一下組織倒閉后的美好未來,便忍不住地上揚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