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心想,他沒什么魅力,是鑲邊,是牛馬,他爹這種魅力大的也成了工具,也許他們是冤種父子
“我對男人沒興趣”
秦王義正言辭,扶蘇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除此之外,您要考慮改革的內容,以及如何改革了,您也看到了,若不加改變,就以現在秦國的律法想要治理一個沒有不需要更多戰爭的天下結果就是難以服人。
且若不興建學校,以如今的官吏儲備和人才儲備,想控制東方六國幾倍于秦的土地人口,其中的難度不用我說,您也該懂。”
在七國并存,戰爭頻發時,因繁密嚴苛法律而獲罪的民眾還能有個參軍途徑當盼頭和解決方案,但若平定七國后依舊這樣
不止秦地之民沒有盼頭,六國黔首也不會心里認同。
扶蘇可不認為憑借秦國如今的人口官吏就能強行同化六國黔首。
不變的結果就是張良策劃行刺,您抓不到他,秦滅魏國后,用一千金懸賞緝拿張耳,然后張耳還能和價值五百金的陳余一起到陳地改名當里監門。
從逃犯到大秦公務員,扶蘇覺得,他們的日子過得一定很不錯。
“考試選拔官吏一定要以及要和創辦學宮一起實行,不然沒有馴化的有識之士聽不聽你的話還是一個問題。
學宮還有一個重要作用就是吸納攻滅六國流散的士們,讓他們不與六國貴族,黔首聯系起來,從學士到博士,無論是做學生還是教書,總能把人聚集管理起來。”
至于這以后是用,是忽悠,還是當橡皮泥捏,那就是他父皇的事了。
扶蘇很清楚對他父皇要誘之以利,不能他這邊提了提案,皇帝一看,好嘛,你這提議要刨了大秦的根呀
然后再點著他的腦袋問,你還是我兒子嗎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扶蘇當然知道士子聚集起來,會產生有人掌控輿論的情況,但兩害相權取其輕,總是要選一個的。
辦法總比困難多,除了焚書外,秦國就沒別的方法控制輿論
不是還有一句話,文人造反,三年不成
博士里當然少不了儒家,但有多少儒家博士就值得商榷了。
“六國宮殿這種能省則省,您要十分想,到時候修新皇宮時再修,反正您巡游時還能住上原版的關東六國風格的宮殿。”
愛惜民力,休養生息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要量力而行,總共兩三千萬人,一下子弄兩百多萬修陵墓,修宮殿,修長城,修南方的靈渠,這么多脫產的人吃得口糧可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秦統一前是積累了大小糧倉的糧食不錯,但入不敷出也不是一件事,且軍隊戍守打仗中需要的甲兵的制作也需要工匠,工匠工作也要脫產。
若是土地如中原齊魯蜀中關中還好,可江南乃至于嶺南的地理氣候
在沒有應對南方氣候疾病的方法,不能完全開發南方土地的價值,貿然大興兵,那它就是一塊雞肋。
北方同理,技術沒有進步,中原不知如何利用羊毛那價值確實不大,將士想要的土地是安全的,能耕種的,產出穩定的土地,你把長城外要逐水草而居的地分給他們什么意思
那還不如帶著全副直接投匈奴,還不用拼死拼活。
扶蘇沒提陵墓和出巡這兩件事,前者是他說了他爹肯定會大聲質問他是不是不孝子,雖然他見過很多父辭子笑的人,但還不至于真的父辭子笑。
后者不如說是行為藝術,展示大秦皇帝的威儀,只要不像后世某個皇帝大肆修建行宮,奢侈享樂,沒什么太大問題。
不修新宮殿,不同時進行大量工程,這點錢還是有的。
秦王感覺,扶蘇比他還關心大秦建設,他現在的的第一想法是先弄死趙高,天涼了四月寒凍,天確實涼了,趙高也該死了,用謀反罪吧也算看得起他。
政老板表示養狗也不喜歡養愛咬人的,還想反客為主的。
至于什么禪讓
別提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