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堂教會與魔術協會代代都是敵對者的關系,在言峰綺禮身為教會代行者的時候作為異端討伐不知道殺害了多少魔術師,現在一個魔術師大搖大擺進入教會的領土再父親與他面前自然的交代了自己的身份,這怎能不讓他吃驚么
這時言峰璃正說“綺禮,遠坂家身為魔術師世家的同時,自古以來就與教會有淵源。是個正派且可以信任的人,所以我在得知你的手上出現刻印后便聯系了這位老朋友。也正是你身上發生的事情,教會下達了命令確定派遣你參與此事。啊說到這里,李黛接下來的事情你可以回避一下嗎”
祂愣了一下才知道言峰璃正說的是自己,于是祂開口“所以我不可以旁觀嗎”
祂毫不客氣的懟言峰璃正“說到底是關于我丈夫的事情,他已經為了我辭去了代行者和教會的職務,說到底你這次繞開我直接約我的丈夫和一個陌生人見面本身就是極為不禮貌的,如今不清楚此事對我丈夫有什么壞的影響情況下還要把我隔離在外嗎即使你是我丈夫的父親,這樣做是不是過分了呢”
“這”言峰璃正十分為難的看向遠坂時臣,時辰那雙眼首次將目光落到祂的身上,嘆口氣道“論常理來說,我們商議的事情于情于理都要爭得夫人的同意,但是因為涉及到里世界的事情,或許對您這樣的普通人來說,不深入了解或許才是對您的保護。”
祂裝模作樣道“不,如果連丈夫發生什么都毫不知情,才不是一個妻子的本分。更何況既然嫁給了言峰綺禮我就有準備,綺禮面對的事情,我也要作為妻子一起承擔。”
這下遠坂時臣也愣住了,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遠在日本府邸全心全意為他的妻子和女兒,出于同理心,于是他看向言峰綺禮“恕我直言,你真的有一個好妻子。好吧,既然如此我也愿意向你們解釋一下現在言峰綺禮正在發生的事。”
言峰綺禮下意識看向祂,有些意外祂的發言,然后他回復說“不,我已經退出了教會,說到底我已經和里世界毫無關系了。很抱歉父親和這位魔術師,我不打算參與你正在計劃的事情。”
“什么”言峰璃正頗為吃驚,看向自己的愛子,有些憤怒的說“你現在要為了你的妻子不顧教會的請求了嗎”
言峰綺禮面對言峰璃正低下頭道“是的父親,我的妻子是個普通人,所以我并不想讓她參與到里世界里來。更何況我已經脫離了教會,有權決定是否接受教會的派遣。”
祂有些意外的看向言峰綺禮。
言峰璃正微怒著和遠坂時臣面面相覷。
半響,祂嘆了口氣“不過如今看你父親還有這位遠坂家主的神態,想必這是個不可以拒絕的派遣吧,那就麻煩遠坂家主講清楚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我的丈夫究竟遭受了什么事吧。”
這下言峰綺禮看向祂,然后默默的牽起祂的手。
遠坂時臣意外的正眼看向祂“多謝夫人的智慧和深明大義。老實說,您能給鄙人解釋的說法真的不勝感激。”
說到這里正題來了,遠坂時臣慢條斯理的倒了一杯紅酒緩慢的的搖晃水晶杯醒酒。
“言峰綺禮,我來到這里的原因是因為你手上的刻印也就是令咒。”說著遠坂時臣伸手露出了他的手背。
他的手背上有著和言峰綺禮手上形狀不同但是顏色和魔力相同的刻印。
“這個是被圣杯選中的標志,也是擁有追逐圣杯資格的標志。也就是說,這是不可逆的,在刻印上的一瞬間就陷入圣杯戰爭了。迄今為止還沒有人獲得了刻印的資格卻放棄的。因為圣杯是萬能的許愿機。”
說到這里,遠坂時臣看向對面的兩人,有些意外的看到了他們絲毫不為所動的表情,沒有贊嘆,沒有渴望,甚至不會為之驚奇。”
他有些奇怪言峰綺禮夫人的毫不在意,畢竟只不過是個不會魔法的麻瓜,完全不理解魔術的偉大,和奇跡的神秘也是應該的。
但是,他的目光看向言峰綺禮,據言峰璃正所說他的兒子是個虔誠的教徒,是個不為外界所動搖一心向道的圣人。
原本據言峰璃正所說他會毫不猶豫的接受這次派遣,但是讓兩人都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拒絕了。
反而因為妻子的一句話,言峰綺禮竟然決定考慮。
愛情嗎遠坂時臣只是想了一下便感覺有些難辦,他已經決定在圣杯戰爭開啟前將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轉移出戰場,為了這次圣杯戰爭他不受愛與家庭的責任轉而追求一個魔術師的畢生夙愿。
但是如果讓他犧牲妻子和女兒就能得到圣杯,他也會在悲痛中堅定選擇得到圣杯的。
但是,言峰綺禮竟然毫不在意圣杯,對自己的妻子盲從的像條忠犬。
如果是這樣也就難辦了啊,這樣的世人,是沒有足夠的拋卻一切也想要得到圣杯的信念,在圣杯戰爭下是無法存活的,也不足以成為他的盟友。